虞狐自然知道這裡肯定隱藏了許多的機關,至於這些機關的設計,是否和天機閣外圍的那些機關設計相似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此處的機關設計只是像天機閣外圍的那些機關,自然就好辦了。
因為他對外圍的那些機關非常熟知,若只是同樣的原理,只是換了機關的位置,想要破壞掉機關怕是不難。
眾人聽了慕如初的命令,直接全都退到了方才進來的通道口。
畢竟若是佈滿了機關的地方,哪怕只是走錯了一步,也有可能萬箭穿心而死。
他們實在無需這般拿性命開玩笑,還是商量好了以後想著怎麼破了機關再往前走也不遲。
“這裡的機關佈置,你能否看懂,亦或者知道一二?”
千傾汐側著身子,瞧了瞧身旁一臉凝重的男人,細聲問了一句。
“嗯,倒是能夠知曉一點,但是也只是大概,這個機率是不足以允許我們能夠踏入這塊場地,繼而得到那邊石臺上的東西的。”
慕如初也是實事求是地說著,畢竟他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更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
不過,自己的命倒也無所謂,可是自己身旁小女人的命那可是比全世界都還要重要的。
“這樣啊,那看來我們還是別冒險了。我們此次過來無非只是為了參加比毒大賽罷了,若是命喪此地倒是不划算了。”
千傾汐嗯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石臺上的那個盒子,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真會有人將稀世珍寶擺放在如此顯眼的位置,只為了讓人去觸碰那些機關,然後命喪當場嗎?
不會那個盒子裡裝著的,果真是此次比毒大賽的那瓶解毒丹吧?
如果真的是,那倒是可以想辦法試試。
“虞狐你當真是沒辦法嘛?你可是在天機閣待了這麼久,竟然連個機關都破不了,這副堂主都是白乾的?”
千傾汐一副瞧不上眼的模樣,他這些年在天機閣究竟都做了些什麼。
“瞧你這話說的,小爺我當了副堂主,就只是為了破壞天機閣的機關嗎?如果真是那般的話,天機閣的閣主何止是將我陷害送到刑部大牢裡,估計早就將我滅了口了。”
虞狐撇了撇嘴,他這些年在天機閣自然是為天機閣效力,不然哪裡會東奔西跑去了那麼多的地方。
“你這話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你這個副堂主當得簡直是太那啥了,不僅兩手空空,這麼多年連一點私房錢都沒攢到,還被人家陷害,簡直是可悲可嘆啊!”風塵逸不怕死地接了一句。
“你這是在對著我傷春悲秋嗎?我都無所謂的,你著的哪門子急?”
虞狐滿不在乎地嗆聲了一句。
千傾汐白了虞狐一眼,這個虞狐怎麼和自家的表哥一樣一樣的。
不論是行為舉止亦或者那天馬行空的思維,這虞狐莫不是風府失散多年的兒子吧?
他估計也就比自家表哥大了那麼好幾歲罷了。
這舅舅家也就表哥這麼一個嫡子,舅舅又如此的寵愛他的夫人,估計也不敢在外面有什麼外室之類的。
千傾汐忽而一笑,覺得自己此時能如此胡思亂想也是夠可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