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良吉不敢再繼續往下想了,忙不跌的離開了。
西涼的生意沒了就沒了,反正還沒開始,可若南邊的生意沒了,房家是會傷筋動骨的呀。
小廝見房良吉有些慌張失措,忍不住提醒道:“爺,你也不用太擔心了,看在夫人和姑娘、少爺的面上,王妃和李家不會做的太過的。”
這話果然讓房良吉冷靜了下來,是啊,這些年李家雖然對他不滿,可也沒做太過分的事,不就是因為妻子和幾個孩子嗎。
......
房良吉回到巴木鎮後,看到孫嘉月,心裡就莫名有些煩躁,這種煩躁在他不得不四處找人收購運送過來的綢緞時,達到了頂峰。
這次來西涼,他是信心知足的要在這邊站穩腳跟的,所以運送過來的綢緞就比較多。
為了將綢緞賣出去,他還不得不降價。
這批貨物,嫡支那邊是出了銀子的,回去後,他還得將差價補上去,銀子沒撞到,還得貼補一些進去,想想就慪人。
孫嘉月這段時間的心情也不好,她是商人出身,最是知道商人最看重的就是利益,若是因為她,讓房家失利了,那她就是再會討好賣乖,也是討不到好的。
“李梓璇,她怎麼就這般命好呢!”
有個當戶部侍郎的姑父也就算了,如今還有當王妃的表妹給她撐腰。
將貨物處理完後,房良吉神色懨懨的帶著孫嘉月離開了西涼。
回到中州後,房老爺聽說了他們在西涼的事,劈頭蓋臉的將房良吉狠狠罵了一通,最後還得拿出家裡的銀子將嫡支那邊虧損的銀子給補上。
“日後你出門不許在帶著孫氏了。”
房良吉點了點頭,就是父親不說,他也不會在帶了。
有些教訓吃一次就夠了。
房老爺看著兒子,嘆了口氣:“這些年也是我沒管好你,你媳婦那邊,日後好生待人家。至於孫氏那裡,你還是少去吧,就是孫家,也最好少來往。”
李家真要動起真格來,可夠房家喝一壺的。
李家幫扶房家,是看在兒媳和孫子孫女的面上,若兒子連這點都做不到,他們將就別想在得到李家的幫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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