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在西涼,他們是一點關係都沒有,而房家呢,背後可是靠著威遠王府呀!
“賢侄呀,我們之前使了點銀子買通了一個官府的人,聽他說,好像最近又有一批店鋪要召租了。”
“如今來巴木鎮經商的人實在太多了,咱們根本搶不到名額,你看,你能不能幫我們弄到一間鋪子呀?”
房良吉面露為難:“兩位叔父,這邊的鋪子有多難租你們是知道的,我這也不敢打包票呀。”
方家老爺當即笑道:“賢侄,你這就太謙虛了啊,別人不知道,我們還不知道嗎,你和威遠王府那是實打實的親戚啊,你要開口了,官府的人還敢不辦?”
杜家老爺接過話:“你放心,只要你幫了我們,我們不會虧待你的。”說著,從衣袖中抽出了幾張銀票。
房良吉狀若無意的掃了一眼銀票面額,見是一千兩的,眼中劃過滿意之色,不過面上卻佯裝不滿道:
“兩位叔父這是做什麼?以我們的關係,你們有困難我還能不幫嗎?這銀票你們快拿回去吧。”
聽到這話,方老爺和杜老爺都鬆了口氣。
方老爺笑道:“你幫我們的忙,肯定是要上下打點的,難道這還要你破費不成?”
杜老爺:“是啊,賢侄,我們的事就勞你煩心了。”
又說了一會兒話,方老爺和杜老爺就起身離開了,房良吉親自將人送出了店鋪。
這時,孫嘉月從店鋪後走了出來,站在門口,和房良吉一起送別方老爺、杜老爺。
“我想起她是誰了!”
店鋪對面的馬車裡,稻花臉色難看的看著孫嘉月挽著房良吉的手臂回了店鋪。
蕭燁陽:“誰呀?”
稻花:“名字我也不記得了,不過當初梓璇表姐和房良吉定親的時候,我見過這人,是房良吉好友的妹妹,好像姓孫。”
蕭燁陽見稻花眉頭皺得緊緊的,伸手給她撫平:“你想怎麼做?”
稻花沉默了一下:“這是梓璇表姐的家事,我不好插手,可是視而不見我又做不到,最可恨的是房良吉還打著王府的名義行事,太讓人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