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花:“自己看。”
蕭燁陽將信開啟,掃了一眼,就知道稻花知道安家回京後編排中傷他們的事了:“你怎麼也關注起這些流言蜚語來了,又不是什麼大事,你還巴巴給我看。”
稻花睨了他一眼:“別的流言蜚語我自然是不關注的,可這是咱們家自己的。這事你應該早就知道了?”
蕭燁陽沒說話,繼續給稻花捏腿。
稻花哼了哼:“這個安家,怎麼老是做些損人不利己的事呀?和我們結了仇,他們能有什麼好處?”
蕭燁陽冷聲道:“這次他們可不沒有損人不利已,安家這是在用咱們家的事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呢。”
“如今大家的關注都在我們身上,自然沒什麼人去關注安志行私自挖掘魏家埋金地的事了。”
“這一招轉移視線,手段高得很呢!”
要是眾人的目光一直聚焦在安志行身上,大皇子的威望和名聲都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還有就是,父王得了稻子的求救,找了大皇子和安家不少麻煩,如今藉著母親住在王府的事,可算是好好出了一口氣了。
稻花凝眉:“我就知道,幾個皇子外家一來西涼,肯定會有各種陰謀,果然這麼快就來了。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現在京城的人說什麼的都有,說蕭燁陽不侍奉親爹,卻養著生母的野男人,是個不忠不孝之人。
更甚者,還杜撰了好些郭若梅和楚浪的風流韻事出來,用心極其惡毒。
稻花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這事不好辦呀。
最主要的是,這裡頭牽扯到平親王。
王滿兒給她的信中雖沒明說,可她也想象得到平親王肯定很生氣。
蕭燁陽見稻花發愁,直接道:“行了,就這樣,這事你也別多想了,流言蜚語總會有淡下去的時候。”
稻花無奈的點著頭,一邊是婆婆,一邊是公爹,不管他們做出什麼決定,都會傷到另一方,也只能放任不管當做不知了。
蕭燁陽咬著牙:“這筆賬,我遲早會找安家清算的。”
稻花原本還想著,安家走了,她就能清淨了,沒想到安家回了京,照樣能給他們添堵,真是煩人得很。
這次過後,安家和威遠王府算是徹底成了死對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