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燁陽緊了緊手臂,直接將人抱在腿上坐好:“在你眼裡,我就是那麼隨便的人嗎?一個舞女都能上我床?”
稻花掙扎的幅度小了些,狐疑的看著蕭燁陽:“你別想騙我,那舞女現在在我手上,她說了,這段時間你一直讓她伺候。”
說著,氣不過,伸手擰了擰蕭燁陽腰間的軟肉。
蕭燁陽有些吃痛,趕緊捉住稻花的手:“你是相信一個舞女,還是相信你自己的丈夫?”
稻花哼了哼:“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那舞女住在你帳篷裡,所有人都看到了,你還想騙我?”
蕭燁陽無奈道:“那女人是魏鴻才送的,擺明了目的不純,我是有多傻,才會明知有坑還要往裡鑽呀?”
稻花默了默:“你既然知道魏鴻才目的不純,那為何還要接受,你要不願意,魏鴻才也強迫不了你?”
蕭燁陽:“我自然有我的理由,接受那舞女是想麻痺魏鴻才那些人,讓他們掉以輕心。”
“建州衛這邊的邊軍情況有些複雜,有些將領被魏鴻才收買了過去,我現在和他們周璇,就是想將這些人給全部找出來。”
“金威衛和建州衛、新屯衛差不都同一時間開始建軍鎮,可金威衛都快建得差不多了,而建州衛、新屯衛這邊才剛開始。”
“不把這些投靠了魏鴻才的將領找出來,我就算手裡有兵符,也無法完全掌控邊軍。”
稻花懷疑的看著蕭燁陽:“真的?”
蕭燁陽見稻花不相信自己,瞪大了眼睛:“你不信我?”
稻花:“那你給我說說,那舞女在你帳篷裡都幹了些什麼?”
蕭燁陽知道不給稻花說清楚,這傢伙是不會相信他一直為她守身如玉的,起身走到屏風後,用腳點了點地面三下。
很快,一道一米寬的暗門就開啟了。
緊接著,步敢當從下面鑽了出來。
稻花見了,眉頭舒展了,眼裡也有了笑容。
步敢當沒認出稻花,詫異的看著蕭燁陽,主子今天怎麼沒把人迷暈?
蕭燁陽看向稻花:“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
稻花怪嗔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到桌前坐下。
蕭燁陽跟了過去:“那舞女人呢?”
稻花:“東籬和顏影看著呢。”
蕭燁陽看向步敢當:“你去找東籬和顏影,別讓人發現了,這些天就讓那舞女一直暈著。”
步敢當點了點頭,鑽進暗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