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看上去三、四十歲的樣子,輕搖摺扇,白衣飄飄,雙目含笑,好一個風流倜儻的中年美大叔!
蕭燁陽看著楚浪,語氣不是很好的說道:“多謝你這次出手相助,若是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饒是蕭燁陽如此直白的趕客,楚浪依舊不緊不慢的搖著扇子,指了指稻花,笑道:“怎麼,不介紹一下嗎?”
蕭燁陽:“......用不著介紹,你可以走了。”
看著毫不掩飾自己不喜的蕭燁陽,稻花意識到她好像猜錯了,眼前這白衣美大叔好像不是蕭燁陽的手下。
楚浪笑著搖頭,用扇子點了點桌上的信函:“我好歹幫你殺了空和尚,你就這個態度?”
蕭燁陽擰了擰眉:“我沒有讓你幫。”
楚浪嗤笑了一聲:“得,我這次呀,又是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要不是因為你......”見蕭燁陽面色猛地變得難看了起來,楚浪一臉沒意思的住了嘴。
“行,我走。”
說著,起身往外走,途經稻花身旁時,笑道:“這小子脾氣又倔又臭,也虧得你忍受得了。”
聞言,稻花不樂意了,當即反駁了回去:“請問你很瞭解蕭燁陽嗎?”
楚浪看了看蕭燁陽:“......我時常聽別人說起他。”
稻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對待一些人和事,難免有些偏頗,你評論一個人怎麼能透過他人之嘴呢?”
楚浪一噎,一時沒找到反駁的話。
蕭燁陽見稻花如此維護自己,心裡十分的高興,走上去將人拉到身後,然後對著楚浪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楚浪看了看蕭燁陽,又看了看站在他身後用不滿視線打量自己的稻花,‘呼呼’的猛扇了幾下扇子,有些鬱悶的離開了。
稻花走到窗邊,看著楚浪輕點了幾下水面,身輕如燕的上了河岸,忍不住驚歎了一聲,回頭問蕭燁陽:“那人誰呀?”
蕭燁陽哼聲道:“一個討厭鬼。”
稻花看向桌上放著的信函:“那是你們之前弄丟的密函?”
蕭燁陽點了點頭。
稻花疑惑:“那人為什麼要幫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