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燁陽眉頭擰成了個疙瘩:“她有什麼目的都跟我無關。”
稻花沉默了一下:“若是宮中的太后非要促成你們的事呢?”
蕭燁陽斬釘截鐵的說道:“我不會同意的。”
稻花:“......”她想說,有些事是不需要經過他的同意的,就好比這次馬側妃被扶正一事,不過這話說出來,可能會傷到蕭燁陽,她就咽回了肚子。
蕭燁陽見稻花沉默不語,也抿嘴一言不發。
身後,得福和王滿兒見兩人一下就爭吵了起來,都急得不行。
就在這時,街上突然變得吵雜喧譁了起來,原本四散在各處的行人都蜂擁的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不好了,有人在莊家大門前撞牆自殺了。”
“是不是剛剛那披麻戴孝的姑娘?”
“可不就是那人嗎,那姑娘一到莊府門前,什麼也沒說,直接撞向了大門,那血呀,據說流了一地,比那紅綢都還要紅豔呢。”
“可憐見的,那姑娘看上去也不過才剛及笄?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聽著眾人的議論紛紛,稻花注意力被轉移,快步跟著人流朝莊府走去。
蕭燁陽見了,連忙拉住她,小心的護著她過去。
很快,眾人就聚集在了莊府門外。
稻花和蕭燁陽到的時候,莊府大門周邊已經被百姓圍得水洩不通了,稻花踮起腳尖,才能看到大門的石階上躺著一個白衣姑娘,幾步之外,一身紅綢的中年男子面色鐵青的站著,顯然,此人就是莊老爺了。
看著躺在地上的姑娘,莊老爺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惜,只有滿臉的厭惡和惱恨:“來人,快把人弄走。”
人群中,有那看戲不嫌事大的主,當即接過話:“莊老爺,人或許還沒死呢,您呀,還是請個大夫過來瞧瞧,怎麼說,這姑娘也和你兒子好過一場呢。”
聞言,莊老爺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想揮手示意小廝趕緊將人抬走,誰知,人群中讓請大夫的聲音卻越來越多。
“是呀,莊老爺,今天是你家大喜的日子,還是請個大夫過來瞧瞧,怎麼說,都是一條人命呢。”
稻花踮著腳、伸長著脖子張望著:“一個小姑娘,力道能有多大?估計只是撞破了頭,並沒有死,但要任由傷口不斷往外流血,那就說不定了。”
蕭燁陽見她眉頭緊蹙,轉頭看了一眼得福。
得福收到示意後,立馬朝著大門走去:“大家讓一讓,我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