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餘一凡愣了一下之後馬上看向了射來撲克牌的方向，一個服裝奇異的小丑好像朝餘一凡嬉笑著，在餘一凡回頭看他的一瞬間他立刻就開溜了。
“等等！”
餘一凡只來得及暴喝一聲便立刻朝小丑的方向追去，轉過兩個彎，餘一凡只能看見小丑的背影，直到最後那個拐角後，小丑徹底消失在了餘一凡的視野之內。
“該死...”餘一凡恨恨地拍了一下大腿，這紅舞鞋的線索好像就這麼斷了...
不，還沒有！
餘一凡想起來了那張沾血的紅心9卡片，於是馬上折回，來到了霍格身邊。
霍格頸部還在不斷滲出鮮血，但那一張卡牌的速度和鋒利度都太快了，可以說幾乎就在那一刻，霍格就以及失去了鼻息。
不過從滅口的角度來說，這個霍格，紅舞鞋和小丑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關聯。
紅舞鞋復刻這一單的生意很有可能就是剛才的那個奇異小丑下的，只是為什麼霍格對於這一單生意格外注意？
要知道，從剛才和霍格的交談中，他可不是什麼把僱主資訊捏得死死的那種死士，這種資訊應該能很容易問道才對。
那種緊張得一反常態的表情是裝不出來的，而且就在自己剛好要問到結果的時候，那個小丑就出現了。
時間上來說也十分湊巧，就好像是那小丑一直在身邊注視著自己一樣。
這樣一看，那場紅舞鞋的派對應該就是剛才的小丑引起的，或許那個時候小丑就已經出現在自己的身邊了。
餘一凡拔出了那張卡在工作板上的撲克牌。
紅桃9，九張紅桃刻印在了中間的那雙高跟鞋鞋身上。
鮮血欲滴，猩紅肆意。
而這張撲克牌的材質也極為特殊，餘一凡只是手指輕輕在撲克牌的邊緣滑動，手指就被這張牌割傷，一滴鮮血滴在了撲克牌的表面。
而這滴血，在撲克牌上彷彿化作了一位舞者在瘋狂的抖動，餘一凡用肉眼就能看出其中的詭異。
就好像是這滴血在一瞬間被油鍋加熱過。
更讓餘一凡奇怪的是，這張牌上有著異想體的氣息，就是紅舞鞋，而這上面的氣息比起之前的那些冒牌貨可要重上許多。
甚至這張撲克牌還沾染了些許的情感，極致狂躁的情感，雖然極致，但味道卻並不是特別濃郁。
即便如此餘一凡在嗅覺中也能感受到這情緒力量的恐怖，它的主人實力深不可測，餘一凡在一瞬間甚至有了退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