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揪著那位誣陷我的同學來到我身邊,“書包拿出來!”
我聽話的拿出書包。
他們應該是看出了我的弱點了,對一切都言聽計從的弱點……
最終老師在我書包裡發現了本不應該存在的打火機。
我說不清楚當時老師是用怎樣的眼神看我的。
懷疑?失望?驚訝?憤怒?
我不能理解。
隨後我爸就被老師叫來了。
我一聲不吭,在那個家裡也已經成了個怪胎。
加上老師的一些莫名其妙的勸導,卻是落實了我抽菸的事實。
但是他們從來不清楚我聞到煙味就會哮喘從而呼吸不了的事情。
大人們只會認為我對煙味敏感,甚至不懷疑我抽菸。
說到底,被欺負這件事有一就有二。
活躍的初中生什麼都乾的出來,因為他們懵懵懂懂的清楚自己還未成年,做多麼過分的事情都能夠被原諒。
似乎也是那個時候我開始創作的吧。
想要得到誇獎的自己卻被狠狠的打壓。有的人能夠站起來面對,有的人只會陷入沼澤。
透過創作,我發現了一處淨土。
被我命名為炫若的淨土。
在炫若我會有朋友,他們會誇獎我,也會指出我的錯誤。
開始我自然是高興的,可漸漸的那個理智的自己卻將其打破。
虛假總歸是虛假的, 怎麼可能是真實的呢?
受欺負的日子,我是靠著炫若活下來的。
到了高中,哪怕課業繁重我也不曾忘記炫若裡的任何人。
我甚至頭一次有了屬於自己的理想。
【我要將他們變為現實!】
可現實對如今的我來說太可怕了。
我在我所有創作的故事裡都寫過。
活下去,只要能活下去,做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