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萬一那孩子就是容易死心眼。月落你在一些時候也要指導指導他。我想萬一他也是怕你受傷所以這次出去沒有告訴你。”
乘虛道長從自己身上拿出一些藥瓶給了陳月落,“這是一些珍貴的補藥,可以緩解一些魔氣,對你手的恢復應該有作用。”
“這兒……弟子謝過大師伯了!”
陳月落接過藥瓶後便心想,他們這個大師伯整日那麼嚴肅,原來也有這樣溫柔的時候啊。怪不得萬一他這麼崇拜這個師傅。
“我原以為……”陳月落想著想著突然說出了嘴,他意識到之後又連忙閉嘴。
“嗯?月落還有什麼要說的嗎?”乘虛道長聽見陳月落嘟囔連忙問。
“沒有事了,弟子告退了。”
陳月落還是不知道怎麼應對這些師傅們。他總覺得這些師傅們在他們這些小輩面前一直在收斂,出了虛清師伯之外的師伯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神秘感。
陳月落離開乘虛殿只好回去仙藥宗。
一回去就正好看見雲其卿。
雲其卿的頭髮一短,看背影陳月落一時也是沒認出來。
“看來你是去找萬一了。怎樣找到人了嗎?”
雲其卿發現是陳月落之後便上前過問。
“萬一離開境凌山了。看樣子他們是回去那裡了……”陳月落這麼回答。
雲其卿倒是瞭然的閉眼嘆了一口氣,“果然如此……”
“你也這麼想的?”陳月落看雲其卿一臉瞭解的樣子,覺得就自己笨啥都不想。
“也?你還知道有誰這樣想了?”雲其卿如今短髮的樣子加上臉頰上的刀疤痕跡,明顯沒了以前的柔弱樣子。
“剛才見到了大師伯,他也是這樣想的。”
陳月落說完就透過雲其卿看見了顧愁眠。
“愁眠!這裡!”
聽見陳月落招呼的顧愁眠也便走了過來。
雲其卿側眼看了一眼趕過來的顧愁眠,接著回頭正視陳月落,“你們聊吧。現在的我們可是什麼都做不了。”
說完雲其卿就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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