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只想讓她知曉的名字,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她知曉,但她卻不甚在意,向別人提起我便是墨元漣,然後所有人都知道了雲翳便是墨元漣,知道了雲翳只是化名。
沒關係,只要她開心便好。
我曾問過她,如何對待傷害我的人。
她說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可是傷害我的人是她的丈夫。
我的心胸並不怎麼寬闊,甚至說的特別狹隘,不然也不會做那個眾人害怕的毀滅者瘋狂的報復這個世界,但是那時我猶豫了。
雖然她說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我沒了心裡包袱,可是我終究是捨不得她難過的。
我不想讓自己帶給她難過。
哪怕是一丁點都不可以。
所以我還放過了她的外公。
那個殺害我爺爺的人。
為她,我一直在向這個世界妥協。
可是我並沒有感到不開心。
因為那聲元漣哥哥足以讓我慰藉。
可慶的是,她後面將我入了心。
雖不是愛情,雖是憐憫。
可是於我而言已是安慰。
不過我怎麼會被她憐憫呢?
我寧願被她憐惜也不要被她憐憫。
因為我並不覺得自己可憐。
愛著她守著她的我為何可憐?
愛著她守著她已是我人生幸事。
我告訴她多次,我並不需要憐憫。
可是那心善的時家姑娘卻是一直聽不進去,她就是那樣的性格,別人怎麼說怎麼勸她好像都聽不進去,她有自我的一套理解。
在理解之後用自己的方式對待別人。
這樣的時家姑娘可愛又愚笨。
後面我為了她與席湛之間沒有矛盾,不會因為我而產生的矛盾,我拒絕再去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