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理寺一番審訊下,無人透露出封懷霖的下落。
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未曾接觸過封懷霖。
他那個馬車伕更是一問三不知,甚至試圖咬舌自盡。
……
葉府。
李寶娘好幾次想要見葉謹之,都被喬憐兒無情地趕走。
“我就想見見相公,上次我沒有把他交出去,是我救了他啊,喬憐兒,你怎麼這樣狠心,那是我的相公啊!”
她哭哭啼啼,引得不少人駐足觀看。
喬憐兒冷著臉,語氣不耐。
“他早已不是你的相公,給我滾!”
李寶娘不肯走。
她幾乎要給喬憐兒跪下,抓著她的裙襬,苦苦哀求。
“讓我見相公一面吧,我只想看他過得好不好,我知道不該強求,我也不奢求什麼了,讓我和他道個別也好啊……”
葉謹之的身體很虛弱,每天都需要喝藥。
喬憐兒處理好李寶孃的事,還要來徵詢他的意思。
“她打算回鄉了,說是要臨走前跟你告個別。我沒同意。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
葉謹之默默將藥喝完。
“你決定就好。我不想與她再有任何瓜葛。”
喬憐兒輕輕握住他冰涼的手。
“謹之,大理寺那件案子,我聽說了。我沒想到封神醫竟然是那種人。
“好在當日李寶娘沒有得手,否則我真的很擔心……”
“生死有命。”葉謹之衝著她淡淡一笑。
他早已看淡一切。
若不是喬憐兒苦苦相求,他根本不願喝這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