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已經猜到,傅家舉辦千珍宴要招待的人,就是他。
“我最近可能沒空。”秦楓說道。
張婧初看著秦楓:“你這幾天修下水道的活都排滿了嗎?你真要錯過十倍工資當服務生的活嗎?”
“其實我是……”
秦楓打算跟張婧初坦白身份。
其實上次在朝陽樓給蕭何雅過生日,張婧初的那些同學,就已經知道了秦楓是朝陽樓老闆的身份。但張婧初中途就憤然離場,所以到現在她還不清楚秦楓的背景。
“靜靜,你怎麼在這裡?”
秦楓剛說到一半,卻被人打斷。
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膩胖子男,從傅家大宅裡走出來。
男人經過張婧初身邊時停下了腳步,一雙小眼睛在張婧初白色連衣裙下的灰絲玉腿上移不開眼。
“雷總,是你啊,我來面試服務生的。”
張婧初跟男人打了聲招呼,但她美眸中閃過了一抹厭惡神色。
雷總笑呵呵的說道:“怎麼跑傅家當服務生?是不是最近缺生活費了?你說你在我家裡做保姆做著好好的,怎麼就突然辭職了呢?
這樣吧,你繼續回我那裡當保姆,工資我給你開五倍,一個月三萬,這可比京城一半的人工資都高呢。”
張婧初想都不想就搖頭拒絕。
她之所以離開雷總家,就是因為雷總手腳不乾淨,經常對她動手動腳,甚至還提出過要包養她。
“不用了雷總,我現在讀研,空閒的時間少,就是做點兼職。”
“怎麼?嫌錢不夠?那你說個數。”雷大生壕氣的喊道。
張婧初皺眉道:“雷總,不是錢的問題,我不想在你家做。”
雷大生神色一變,沉聲道:“給你錢都不做?你裝什麼清高?
老子什麼女人沒玩過,一開始都裝清純,但錢砸到位了,一個比一個開放。
我也是看在你是個大學生的份上,才想要資助一下祖國未來的人才,你怎麼還不領情呢?
一個月十萬,每個星期最多陪我兩晚,你好好考慮一下,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雷大生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好似真的在扶貧做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