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春立刻擺手:“這怎麼行,我們把地方佔了,公子如何是好,”
木子灑然一笑:“我不困,還想去觀海臺練拳,看看能否再次引動異象。”
時春看得出來,這是木子的藉口。妹妹現在的情況,正好需要一張床鋪。也就不再推脫,起身道謝後,抱著時秋走向床鋪。
倆女子睡覺,木子繼續呆在這裡,就算沒有壞心思,也會讓時春忐忑不安。
再說了,木子堂堂馭空境界修士,根本就不需要吃飯睡覺。乾脆識趣得自行離開,回到觀海臺眺望波瀾壯闊。
大多修士都得到了金色鯉魚,正在房間內自行修煉。觀海臺上空蕩蕩的,只有木子一人。
閒來無事,太極拳架緩緩落成,時而如大浪奔騰洶湧澎湃,時而如平靜的海面,微波盪漾下暗流湧動。
突然想起一個粗礦男子聲音:“剛剛獲得機緣,修士們都在房間內感悟所得,你為何還在這裡練拳。”
來人正是渡船的大管事周海運。
木子欲停下回禮。被周海運擺擺手打斷:“小友繼續就行,不耽誤我們說話。”
木子沒有矯情,一邊走拳樁一邊心不由衷回答:“感覺拳意遇到瓶頸,想在試一試看看能否突破瓶頸。”
周海運沒接話茬,反而問道:“時春和時秋怎麼沒有跟隨小友。”
木子擔心二女收到懲罰,幫忙掩飾:“我留她們姐妹二人在房間中幫我溫養兵器。“
人老成精的周海運看出木子言不由衷,試探著問:“我觀小友是練拳之人,不像有本命交休的兵器才對。是在替他們姐妹隱瞞吧?”
木子見騙不下去了,所幸全盤脫出。最後口口聲聲:“不怪她們姐妹,是我命令他們在床鋪休息的。”
周海運呵呵笑道:“小友心地善良,實屬難得。既然你想庇護他們,就隨你好了。時春時秋,也是可憐女子。我就不懲罰他們了。”
木子沒好氣:“他們可憐,還不是被渡舟規矩逼迫。”
周海運:“小友誤會了,你有所不知,這裡所有的侍女,都是為了金錢自願來工作的。工作前也知曉都要做些什麼,渡舟可沒逼迫她們。”
木子道:“我才不信呢,觀時春和時秋,不像是為了金錢隨意出賣自己的人,哦不,應該說是生靈。”
周海運:“她們二人有點特殊,因母親被重創,需要水墨沉晶做藥引。你應該知曉水墨沉晶的價值,這對姐妹為了籌夠金錢,迫不得已到渡舟做這種工作.“
木子:“哦?水墨沉晶嗎,她們需要多少?”
周海運:“做藥引,芝麻粒大小就行,難道公子有此物?”
木子懂得財不露白的道理,隱瞞了真相:“我沒有。”
周海運故作恍然:“那就是了,她們自己的事情,還需自己解決。”
木子問道:“她們如果找到水墨沉晶,是不是就不用在繼續做這種工作了。”
周海運點頭道:“的確如此,渡舟不會強行逼迫任何生靈的去與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