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怒喝:“你們怎能這麼無恥,你們又是如何騙過秘境入口的規則,賢者境界居然闖入秘境之中?“
開口之人帶著不屑,也帶著冷酷:“將死之人,告訴你們又又何妨,讓你們死的明白。”
“我旁邊這師弟,是和你們一起進入秘靈境的,馭空後期在秘靈境中突破到大羅境界而已,這不足為奇。”
“至於我嘛,上次秘境開啟進入,便一直留在此地沒有離開,也算是血殿的棄子吧,讓我留在此地,探查秘境的密辛。”
“無奈家人在宗門手中無法反抗,你們也懂的,秘靈境關閉後,留在這裡沒有出去的人,便會和當地原住民一樣,永遠的待在秘靈境中,再也無法出去。”
說道此處,語氣變得更加冰冷:“這段時間,終於突破到賢者境界嘍,所以啊賢者之兵需要鮮血的祭煉,你們貪圖寶物,自然也要有喪命的覺悟。”
語氣在度冰寒無情:“既然我不能夠出去,眼前這幾萬人,便留下來和我作伴吧。你們放心,我還會滅殺更多的人,來陪伴爾等。”
人群中怒罵聲,問候長輩聲,一直就沒停過。
高空之上,賢者之兵的血色長劍,通體鮮紅,微弱的能量盪漾而出,更多的力量則儲存在劍身內。僅僅盪漾的微弱能量便震裂周圍的空間。彷彿給長劍配上了一個黑色的劍鞘。擊打在黑色石碑上叮噹直響。激盪的劍氣饒過石碑,衝著木子無情的絞殺。
長劍的速度太過迅捷,木子無法有效阻攔。每次饒過黑色石碑,擦中木子身體,便是露骨的傷口。刺在身體上,就是前後透亮的窟窿。
大羅之兵,不如賢者之兵那樣收斂,血氣盪漾能量翻湧,吞吐著紅色光芒。速度快若閃電。眾多生靈,大多看到的都是殘影,分辨不出血劍主體在哪。
木子火眼金睛注視下,清晰捕捉到本體的方位,拎著手中銀色的冰碑,不斷的抵抗。
木子一人獨戰大羅之兵和賢者之兵,別提有多吃力了,一身涅槃焰,也無法阻擋陰冷氣息的侵襲。苦不堪言。
說話的血殿男子則在大墳上面無情打擊:“兩柄利刃都祭煉的差不多了,憑你一個小小朔形境界也能阻擋嗎?最多隻是堅持一會罷了,”
“也算你小子命大,若不是這血河大陣六親不認,陣內之人都會被絞殺不分敵我。我早就進去捏死你這隻螻蟻了。”
木子沒有心情和他鬥嘴,身上數道傷口,彷彿是被撕開一般。疼痛至極。
二白 墨羽霄 赤磷子 昊德相繼上來幫忙,都將生死直至度外。還是無濟於事。
木子也曾想著祭出始皇畫像。只是擔心畫像籠罩範圍有限,這剩餘的幾萬人會不會眼紅爭搶畫像。
搶走畫像是不可能的,可若是這些人在死亡的威脅下都發風一般,不顧性命爭搶。那樣的話,始皇畫像造成的殺劫,甚至要高於血河大陣,
也會有更多的血液流入血河大陣,那樣的話後果將不可想象。
八萬人,看著二白,赤磷子,墨羽霄,昊德,不顧生死拖著殘破的身軀,毅然決然和兩柄血色長劍硬悍。木子更是遍體鱗傷整個血人一枚,確堅持硬悍不後退半步。
幾位少年鬥志昂揚,於生死中毅然決然英勇拼殺。二白頭頂銀色光束,赤磷子紅色火焰,墨羽霄黑色玄水,昊德的符文陣法,一次次運轉,幾人消耗的太嚴重了,幾乎殆盡。
終是有人於心不忍前來幫忙。兩位馭空境界,一位大羅境界,三人合力堪堪抵住與血河大陣相輔相成的,大羅境界的血色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