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發過去後，許梨等了一分鐘，都沒有回應。
她乾脆登上微博小號衝起了浪，但刷了四五分鐘又覺得無趣，退出來重新回到微信和商衍的聊天對話方塊上，開啟了她的表情包攻擊。
把表情裡兩百多個表情包一個個戳了過去。
豬頭：“在開會，怎麼了？”
看到這條訊息閃過來時，許梨揚了揚眉，打字回道，“做了個噩夢，醒了就睡不著了，晚上還有點失眠，兩點多鐘才睡的，你會開完了嗎？”
這幾句話發過去沒半分鐘，商衍的電話就忽然打了過來。
許梨嚇得渾身一顫，差點把手機給甩出去，連忙看了眼一旁還在熟睡的溫綰一，見她沒有醒，暗暗鬆了口氣，連忙抱著手機去了浴室，鎖上門後才接起電話。
“你嚇死我了，知不知道現在攝像機24小時開著的啊。”
她聲音壓得很低，但足以讓電話那頭的商衍聽清。
“做什麼噩夢了？”
“醒來就有點記不太清了，反正醒來心跳有點快，有點不安。”
“錄製得還順利嗎？”
“還算順利吧。”
“你們現在在哪？”
“西班牙，今天剛到。”許梨語態蔫蔫：“你在哪開會？”
“商氏大廈。”
“那我剛剛給你發那麼多表情包，豈不是……”
她眉骨輕佻，腦海裡忽然浮現出嚴謹的會議室裡突然響起‘叮叮叮’不斷的訊息。
啊，這……
要讓商氏集團的高管們怎麼看待他們老闆呢？
手機入侵中毒了？
商衍平時本身就是個悶葫蘆，話少得很，更別說指望他會出言安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