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你今天是怎麼了?一直心不在焉的?」
聽見任姒現在的樣子,範劍很奇怪,任姒一項鎮定。
但今天自從被擎柯質問以後,就彷彿變了一個人,神不守舍的。
「魔尊就是幹解,他是幹解轉世,成了擎柯,此事關係重大,我不敢在隱瞞了。」
任姒坐在椅子上,聲音不大,但聽在範劍耳中,卻猶如驚雷。
神仙真麻煩,動不動就轉世,他的腦子都要繞抽筋了。
一開始,他認為裘廖是幹解轉世,鬧了很多的笑話。
現在任姒又說,擎柯是幹解轉世。他得捋捋。
裘廖是丁宣的轉世,幕蓮是文馨的轉世,盧默默又是幕蓮的轉世。
現在擎柯又是幹解的轉世,不過任姒又是怎麼知道的?
「慕蓮是文馨的轉世,所以愛上了擎柯,我早就應該料到,真是一份孽緣。」
就在範劍腦子裡,捋著人物關係的時候,任姒又來了一句。
「你是怎麼知道幕蓮是文馨轉世?」
範劍很奇怪,裘廖是透過盧默默身上的鳳翎印記,推斷出幕蓮是文馨轉世的。
這件事他跟裘廖約定保密,為了盧默默的安全,不會透漏給任何一個人,任姒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是我,親手完成了文馨的轉世,幫助她涅盤的,誰知又讓她經歷了一次愛而不得。
如果知道,她轉世之後,會經歷這麼多的痛苦,我當初就不應該復活她。」
任姒的神色有些痛苦,眼睛通紅,心裡面應該滿是自責。
「她前世太苦了,擔負的太多,鳳族的責任,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甚至不能跟心愛的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就想著,讓她重活一回,開開心心的,不受限制。
結果又遇到了擎柯,還是不能善果,仙骨被剔,扔下墮仙台,受盡折磨。」
任姒一直自言自語,急壞了範劍和王翠花,能不能講清楚一點兒,都要急死了。
「你們看那幅畫?」
任姒終於停止了自怨自艾,指著範劍看過的那張文馨自畫像,準備從頭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