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從未真正的投入其中,只是像旁觀者一樣,靜靜的見證。
不知從何而來,也不知究竟想要去向何方。
姓名年齡一概不知,身份和目的也完全是一個謎團。
可正是因為她的存在和所提供的技術,天國計劃才有能夠實現的前提……她是先行者們之中最為特殊,但又最為遙遠的那一個。“
馬瑟斯最後搖頭,“遺憾的是,她已經死了。“
“死了?”
槐詩不解,看著那一張油畫,還有油畫前方,那歪頭凝視著自己的幻影。
“對。
馬瑟斯回答:“或許是對理想國有所失望,或者,本來就沒有抱過什麼期望吧?因此才陷入沉睡,再不回應。倘若天國尚存的話,她說不定還會有所活躍。
可如今,也只能隨著天國的隕落而逝去了。”
“沒有哦。”
彤姬攬著槐詩的肩膀,端詳著自己的油畫,讚許點頭:“但恰舍爾畫得不錯,回頭記得拿走,我要擺到石髓館的大廳裡去,尺寸剛剛好。“
“好的。”
槐詩說。
“嗯?”馬瑟斯茫然回頭。
“不,沒什麼。”
槐詩回過神來,禮貌一笑。
那失魂落魄的樣子讓馬瑟斯越發的懷疑,忽然之間從出生就單推茉德的葉芝竟然開始好奇其他的女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對其他女人產生如此強烈的興趣和好奇。
這實在是讓他心中五味雜陳。
還是說這個考驗太過艱難,你這個幹部就是通不過?
你這也太不忠貞了一點吧!
“這兩天你先回去好好休息,等轉化秘儀準備好之後,就可以開始了。”
語重心長的交代了一番男人要以事業為重不要被女色所動搖的道理之後,馬瑟斯便走了,留下槐詩一個人晃晃悠悠的走在無何有之鄉的內環中。
看著兩側肅穆的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