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涯,尊敬老人的道理我就不說了……工作時間賭博,記過降級,屢教不改的話,是要開除的好嗎?”
玄鳥面無表情的甩了甩手裡的行政處罰條例,示意這幫不著調的問題兒童都安分一點。
尤其是諦聽那個傢伙,都已經悄悄開啟明日新聞的博彩頁面了……
就指望自己的內幕訊息去賺零花錢。
丟人!
在符殘光帶著東夏譜系唯一良心小白去地獄之後,沒了麒麟震懾,這幫傢伙就開始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拉胯。
老頭兒惆悵的輕嘆,開始認真的考慮:要不要先殺個雞給猴看,整肅一下譜系裡的紀律,也好恢復畫風?
於是,夸父就莫名其妙的哆嗦起來。
一陣又一陣。
是空調開太低了嗎?
他又往嘴裡塞了一包薯片,咔哧咔哧,吃的更加起勁兒了。
葉雪涯無奈搖頭,徹底放棄了拉他一把的想法。
轉而看向了電視機上的投影。
無怪乎玄鳥懶得下結論。
實在也沒什麼下結論的必要。
本身槐詩以三階昇華者的身份,能夠和同道路的四階大司命打的有來有回,就已經足夠令人瞠目結舌了。
就好像位階的差距,和同道路之間高位聖痕對於低階的壓制不存在一樣。
如此深厚的底蘊,數遍全境都是數不出多少個。
可陸白硯的經驗實在是太過於豐富,從一開始到現在,除了侷限於自身的體會,一不小心對槐詩的殘影有所低估之外,根本沒有給槐詩任何的可趁之機。
“五五開?”
她輕聲呢喃。
變數太多了,而兩人之間所牽涉的命運又太過於龐大,背後隱隱又是天國譜系和黃金黎明之間的的比拼。
這是足以決定未來大勢的鬥爭。
想要強行窺探,也只會損傷自己。觀測命運的人才更懂得謹慎和小心,絕對不會在對自身無所謂的地方進行過度的探究。
玄鳥搖了搖頭,提醒了她疏忽的一點:“問題在於,槐詩那個小子,遇上絕大多數對手,最差可能也不過是五五開而已……陸白硯已經老了。”
雖然被一個年歲差不多的老頭兒這麼說顯得很奇怪,可葉雪涯還是瞬間領悟了他的意思。
“歲月蹉跎啊。”玄鳥輕嘆:“哪怕當年比槐詩更強,這麼多年的囚禁,又還能保留下多少鋒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