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陽搖頭：“按照我對顧夢燻的瞭解，一般你這種不可替代人才，她要麼徹底收服，要麼暗中就殺了，你不要得意了。”
西斯兒也是笑了：“但她更看重你這個手下呢，我又是你名義上的女人，她當然只能遷就一下了。”
李少陽搖搖頭：“什麼事都不好說，你在顧氏集團這幾天，有沒有看到顧夢燻有其他動作？她不是一個會把所有希望壓在一個人身上的性格。”
西斯兒點點頭，壓低了聲音：“我從伺服器裡悄悄解密了一些東西，原來顧夢燻這些年，不，應該是一當上顧氏總裁後，就在秘密簡歷一個天域防護罩的後門，真的很厲害啊，她建造的一個小後門，可以讓自己的手下走出防護罩，然後去世界各地的混亂區域裡活動，但我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李少陽心中一驚，不過很快想明白了，顧夢燻此舉是想當然的。
她既然和王老爺子的反抗組織合作，那就已經察覺了反抗組織的走私行動，而顧夢燻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
只不過她的顧氏集團並沒有四大財團的銷售網路，顧氏集團更強於機械和建造等技術，所以顧夢燻偷偷派人走出防護罩，恐怕是要在世界各地的混亂區域渾水摸魚，為自己獲得更大的利益。
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的野心還要大。
“對了，還有一件事。”西斯兒又說道：“我還在伺服器裡看到很久前的一封工作郵件，上面有一個叫‘威廉三世’的傢伙寫的一封工作日誌，裡面全是密碼文字，我看不懂，就交給顧夢燻了。”
吱呀一聲，李少陽剎住了車。
西斯兒嚇了一跳：“怎麼了？”
“威廉三世，是無主之地的秘密代號。”李少陽調轉車頭：“那封也不是工作日誌，而是以前很常見的定位程式碼，只要顧夢燻開啟了那封日誌，無主之地就能鎖定伺服器的位置。”
西斯兒也驚呆了：“難道是那個顧天雄故意留下來的？那伺服器組還在顧氏大廈裡啊。”
李少陽踩下油門：“對顧天雄來說，毀滅一座大廈並沒有什麼難得，他這些日子沒有動手，恐怕就是在尋找顧氏的核心伺服器位置，一旦確定還在大廈裡，他就會行動的。”
說著，李少陽抬頭看向了天域防護罩，他十分清楚，有兩臺人工智慧都緊密聯絡著防護罩，一臺是還未完全進化的，顧夢燻的“寶寶”，還有一臺，卻是顧天雄的複製品。
顧天雄只要毀滅了顧夢燻的伺服器，那顧夢燻的寶寶就會重啟，那對人工智慧來說，就相當於死亡重生了。
這不僅僅是顧氏集團的權力之爭，更是人工智慧的生存之戰。
他拼命開著車，前方已能看到股市大廈了，就在此時，一個火球忽然從大廈底部飛出，可以清楚的看到火球一路直上，從地下到頂樓，所有的樓層玻璃都轟然爆炸，大樓連續震動，被那顆火球擊穿了。
但這只是第一顆火球而已，還有第二顆，第三課。
最後上百顆火球一起從地下噴出，沿著顧氏大廈不同的樓層開始爆炸。
暴虐的火焰不停噴出，巨響震動天地，李少陽和西斯兒下車，便看到股市大廈開始倒塌。從上而下的瞬間倒塌，那火球爆炸控制的是如此完美，以至於連周邊的建築都未受到影響，而只有股市大廈像沙子打造的城堡一樣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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