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良笑眯眯的看著她:“您為什麼要問這個呢?”
伊卡莎嘆了口氣,有些憐憫的看著他:“不,是有人,有人讓我問一下的,我不感興趣的。”
司徒良摸著銀色的箱子,也沒想太多,只是看著神父一直不動,不禁催促道:“您不趕快簽字麼,這些件一旦簽了,司徒家最精華的資產都是您的了。”
神父卻是慢悠悠的倒上一杯酒:“哦,不,司徒先生,這些東西都不是我的,會有人來簽字的。”
“是您的上司麼?您是代理人?”司徒良來了興趣:“我很想認識一下這位大人物呢。”
私人飛機緩緩關上了門,正在緩緩啟動,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傳來,從司徒良的身後傳來。
神父笑著站起來:“他來了!不過我想你們應該很熟才對呢。”
司徒良哦了一聲:“是嗎,我沒有印象了呢,不知是哪位……”他轉頭看去,瞬間睜大了眼,不能置信的顫抖著。
李少陽扶著伊莎貝拉的肩,慢慢走過來,神父讓出了位子,他有些艱難的坐下,撥出一口氣:“不好意思啊,我來晚了,身上有點不舒服。”
說著李少陽拿起了旁邊的金筆,稍微看了一下這些件,便一張張簽上了名。
“你,你……”司徒良捂著胸口,粗重的喘了幾口氣,忽然身子痙攣一下,像洩了氣的皮球樣癱在了沙發上。
伊莎貝拉上來,輕輕將裝有病毒的塑膠盒拿起來,然後是債券和李少陽簽完的件,全部放到了銀色手提箱裡。
飛機已經滑向跑道,在一陣轟鳴飛上了高空。
李少陽簽完了最後一份件,慢慢放下筆,就那樣望著司徒良。
司徒良早已失去了反應,兩眼無神的看著飛機頂部,全身不停的抽搐著。
伊莎貝拉開始整理桌子上的東西,李少陽看了看手提箱,便指了指塑膠盒。
伊莎貝拉皺了下眉,把塑膠盒拿了出來,李少陽翻到了3號病毒試劑,在手心裡把玩著。然後他將塑膠盒交給了伊莎貝拉:“這些病毒用高溫就能毀掉,你去把這件事辦了。”
“啊,您不打算留著麼?”伊卡莎在旁邊驚呼道:“這些病毒可都是價值萬金的東西。”
李少陽皺眉看著她:“但也是害人的玩意兒,我留著它幹什麼。”
他只留下了3號試劑,司徒良眼皮一顫,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剛才伊卡莎要問那個問題,也終於知道了是誰對這個感興趣。
他自然也明白了李少陽的意圖,不禁嚎叫一聲,顫抖的拔出腰後的小手槍,但還沒對準自己的腦袋,就被伊莎貝拉一指彈飛了。
李少陽倒上一杯酒:“不要著急,司徒良,還沒到時候呢,嗯,也沒到地方。”
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他要幹什麼?
司徒良喉嚨發出咕咕的聲音,想咬舌自盡卻又全身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