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麼，聽說當時黃書記被抓的時候，可是全身綁著炸彈，愣是被這位當場廢了，你說他是怎麼拆的炸彈？”
“我還聽說他帶著槍進去的，連黃書記的老婆和保姆都被當場擊斃了。”
“你們幾個別亂說，問問悍東不就知道了，人家是鐵哥們呢。”
人群圍上了李悍東。
李悍東咳嗽一聲：“別的我不能說，我就知道一點，少陽他是國安局的人，嗯，還有軍方背景。”
人群安靜下來。
那邊張鳳玉匆匆忙忙的走進來，整了整衣服，鑽進了自己的那堆同事裡：“怎麼了，怎麼了，怎麼都這麼嚴肅。”
文化局的楊幹事一笑：“張處長，您來晚一步啊，剛才我們都見到李少陽了。”
“李少陽？”張鳳玉倒抽一口冷氣：“就是那個親手幹掉黃書記的大魔頭？”
“噓！”楊幹事緊張的拉住他：“小心隔牆有耳，我跟你說，如今在L市，你得罪誰都行，可千萬別得罪這個煞星，你知道麼，市局的梁副，也是他親手幹掉的，我聽說這位李少陽隨身帶著槍，還有殺人執照呢。”
張鳳玉擦擦汗，連連點頭：“這還用你說麼，誰要得罪了這位，那是死定了。”他有些遺憾：“我今天倒黴，遇上對狗男女，浪費這些時間，連李少陽長什麼樣都沒見著。”
楊幹事神秘的拿著手機翻了翻：“我這都拍照了，就剛才拍的。”
張鳳玉拍了拍他肩膀：“行啊，不愧是老攝影出身，我看看……”
只一看照片上的人，張鳳玉臉就白了，他似乎不敢相信，抓著手機反覆看著，還擦了擦眼。
楊幹事見他臉色不對：“怎麼了，張處長，您這跟見了鬼一樣。”
臉色蒼白的張鳳玉嘴唇顫抖著：“這，這真的是李少陽？”
楊幹事皺眉：“當然是真的，跟市局李悍東一塊來的，剛被省委領導叫進去了，嘖嘖，你看人家這待遇，我們都等一天了……咦，張處長，你怎麼了，老張，你，你別嚇我，你這是……”
張鳳玉兩眼翻白，卻是已暈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