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陸家一直是氣度沉穩的大小姐,今兒也不知道為何就想放縱自己一次。
況且這個餅確實好吃,雖然下第一口挺鬧心的。
店小二忙陪著笑道“姑娘,這個做不了?”
“怎麼就做不了?”陸清墨拍出來兩個銀錠子,“我出高價兒買還不成嗎?”
店小二更是為難,小心翼翼掃了一眼窗戶的位置低聲道“姑娘,方才那位爺您也見識了,南詔的太子爺,他吃的酥餅裡的果子餡兒都是從南詔特地運過來的。”
“每個月也就那麼點定量,吃了就沒有了,再做還得等下回運過來。”
“況且您出了銀子,東西是慕太子的,也不能賣還給您啊!”
陸清墨閉了閉眼咬著牙道“驕奢淫逸!”
她站起身,還是回家吧,本來出來散心的,結果散了一肚子氣。
她匆匆下了樓,坐進了僱來的馬車裡,之前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連貼身的丫鬟都沒有帶,更別說乘坐自家馬車了。
不想載著陸清墨的馬車剛拐過了一條街口,突然被幾個玄衣人圍住了去。
“什麼人?”陸清墨臉色一變,外面的那些人動手了。
她雖有武功可奈何對方人多,個頂個都是高手,哪裡是對方的對手。
駕著車的車伕是她臨時僱來的,眼見著一個玄衣人手中的刀朝著車伕的腦袋上砍了下去。
陸清墨登時急了,忙撲過去救,這車伕今兒是她僱傭來的,一家子老小還指著他養活。
不要牽連了無辜之人,她剛要撲過去救,身後一陣劍風襲來,封住了她退路,隨即便是一股子刺鼻的味道。
不好!毒!
陸清墨緩緩倒了下去。
她從昏昏沉沉中醒來時,似乎已經到了晚上,頭痛欲裂,手被繩子綁住,各處關節疼到了極致。
她的腦袋上還套了一個布袋,被身後的男子推著跌跌撞撞朝前走去。
陸清墨看不到四周的情形,只聽得到耳邊傳來一陣陣浪花拍岸的聲音,自己好像在船上站著,腳步都有些虛浮不踏實。
綁著她的人將她腦袋上的布袋瞬間扯了下來,即便是月色清涼,可那月光還是狠狠刺痛了陸清墨的眼睛。
她忙向四周看去,登時愣在那裡。
果然她被人帶到了船上,只是四周的景象瞧著已經出了京城,不知道去了哪兒。
船上黑壓壓的站著一群人,對岸也站著幾個人,為首的那廝便是化成了灰她也認得的,正是慕風雲。
此時的慕風雲也被船上這些黑衣人的操作震碎了視線,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手從船艙裡拖出來一個女子,那個女子的穿著有些眼熟,果然女子腦袋上的袋子剛摘下來,他更加詫異了。
竟是今天在茶館裡遇到的那個小毒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