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和七殿下那邊好像失去了音信一樣,送過去的信都石沉大海。”
吳長貴這一次不曉得世子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行軍佈陣法,一路上任何訊息都沒有傳回來,即便是他們天機門的人都查不到任何的訊息。
沈鈺珠緩緩道“世子爺有世子爺的打算,我們不要打亂了他的計劃,雖然我也不曉得他到底有什麼計劃。”
“罷了,備車,我去一趟杜家。”
有些話兒,她得和春熙說清楚。
吳長貴忙退了出去,給沈鈺珠準備馬車。
沈鈺珠乘著馬車來到了杜家,此時已經到了正午時分,暗沉沉的雲將陽光遮擋的嚴嚴實實,不像是正午倒像是午夜。
沈鈺珠的馬車停在了杜府的門口,杜府的門口已經掛起了白色燈籠,外面寫著兩個祭字兒。
因為杜家人沒有對外公開發喪,朝廷裡的官員們很少來弔唁的。
除了大理寺杜子騰的幾位好友過來幫忙,其他的官員一個也沒有。
杜子騰平日裡為人耿直,剛直易折,不光是得罪了權貴,連著朝中的大臣也一併得罪了去。
現在又是多事之秋,那些牆頭草輕易不敢宣誓自己的立場。
倒是京城的百姓幾乎要將杜家設在京郊的祭拜之所給擠破了去,人人都不願意打擾杜大人的遺孀,便是家家戶戶做了白花偷偷放在了杜府院子的外牆上。
久而久之,杜府所在的整條街都被白花傾蓋,深秋的風激盪起了這些白色花朵,給人感覺分外的震撼。
一朵白絨花隨著風落在了沈鈺珠的腳下。
沈鈺珠彎腰將白花撿了起來,輕輕捏在了手中,大步走進了杜府的門庭。
杜府的人現在看到沈鈺珠都像是見到了自家人一樣,將她直接迎到了正廳。
還沒有走到正廳就聽到了一陣吵鬧聲,還夾雜著哭泣聲。
沈鈺珠眉頭皺了起來,一聽那個聲音便曉得是杜家的幾位長輩們從橫州來了。
她眼皮子跳了跳朝著正廳走了過去,遠遠看到正廳裡坐滿了人。
親人們總不能一直守在靈堂裡,需要歇一歇。
此時杜老爺和杜夫人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