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將手鐲,耳環一樣樣的摘了下來,塞到了古若塵的手中。
“只帶了十萬兩,你若是還要先拿著這些,以後我會去你那裡將我的首飾贖回來的。”
珠寶從面前這個女人的身上摘下來,還殘留著幾分溫熱的體溫,燙得古若塵心頭微微一顫。
古若塵冷哼了一聲,不說話。
兩個人像是對上了,沈鈺珠明白古若塵古怪的性子,如果能夠選擇的話,她絕對不輕易動用此人。
著實的難伺候,有時候還隨心所欲。
眼見著這是古若塵的價格沒有談論妥當,這件事情要辦不成的節奏。
她眸色越發清冷了幾分,抬起手解開了自己的披風領子,將墨狐裘披風摘了下來。
“夠嗎?”
“不夠我這一身衣服也一併給你……”沈鈺珠聲音發狠。
杜子騰的死給她的打擊很大,她重活一世想要護著的人,想要助其改命的人太多,許是老天爺都看不過眼,這便是警告她嗎?
可她偏不信命!
天意也好,宿命也罷,即便是閻王爺和她搶人,她也要問個清楚明白。
“住手!”古若塵是真的服了這個女人。
論無恥和狠辣,他貌似比不過她。
沈鈺珠停了手不再脫衣服。
古若塵突然覺得好沒意思,將那一件狐裘披風拿起來狠狠扔到了沈鈺珠的身上。
“你到底讓我看什麼死人?值得你這樣?”
沈鈺珠重新裹好了披風,身子一陣陣的發抖。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呵!”古若塵冷笑了出來,看著面前似乎有幾分憔悴的女子,冷冷笑了出來“你就這麼在一個外男面前脫衣服?慕世子不生氣?”
沈鈺珠的所有心思都在杜子騰被殺這件事情上,懶得理會他,只是淡淡道“他捨不得殺我,不過誰看了我的身子,他會挖了那人的眼睛。”
古若塵頓時臉色變了,乾笑了一聲。
馬車很快行駛到了一條逼仄的小巷子裡,從馬車裡下來。
沈鈺珠緊了緊身上的狐裘披風,將披風上厚重的兜帽裹在了頭上,一張臉孔遮擋得嚴嚴實實。
古若塵冷冷笑了一聲跟著沈鈺珠走進了小巷子裡。
走了大約十幾步就聽到了嘈雜異常的聲音,居然有個賭場就開在了巷子裡。
沈鈺珠輕車熟路的走進了賭場後面的巷子,這條巷子直通賭場的後院,曲曲折折像是在細窄的羊腸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