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男子,腳上都拴著玄鐵鏈子,每走一步,都能發出清脆的聲音。
沈鈺珠頓時明白,剛才那個帶她進來的少年在說什麼了。
若是一個男子被羞辱到此種地步,當真不入去死。
此番還有一個穿的比較正常一點兒的高大男子,負手站在王月如的面前,渾身被捆綁成了一個粽子,卻還是仰起頭破口大罵。
“逆賊!要殺要剮隨你們便!何須如此折辱?”
“本公子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你這個妖女!”
“馮公子,何必呢?”王月如淡淡笑了出來,衝一邊的人打了個手勢。
兩個護衛上前一步,一腳那姓馮的公子踹倒在王月如的面前。
那人更是大罵不止。
沈鈺珠聽了一會兒才明白,此人便是豫州城富戶馮家的獨苗兒子,也是豫州城數一數二的青年才俊。
不光人長得俊,學問也好,不想被王月如綁到了這裡來。
“馮公子,你若是識時務的話,我姑且還能饒你一命!!”
王月如說著緩緩抬起手撫到了馮公子的臉上。
她本來之前是個做粗活兒的,手指粗糲,此番撫摸在馮公子俊白的臉頰上,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覺。
“把手拿開!你這娼婦!”
馮公子一張俊白的臉,因為遭到羞辱順神紅的幾乎凝出了血。
娼婦這個詞兒剛從馮公子的嘴巴里冒出來,正位上的王月如臉色漸漸暗沉了下來。
“呵呵!果然是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賤坯子!”
她從一邊緩緩抓起來一把刀,手起刀落,沒有絲毫的猶豫,捅進了面前馮公子的嘴巴里,絲毫不解恨還狠狠攪動了幾下。
一陣慘嚎聲傳來,四周那些人服侍王月如的人,齊刷刷臉色都變白了去。
沈鈺珠也微微避開了視線,不忍心再看。
馮公子的嘴巴源源不斷的滲出血來,在地板上疼的直打滾。
王月如拿起了一邊素白色絲絨帕子,將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