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陸嬰不停的衝陸明哲使眼色,低聲道“哲兒,哲兒!”
陸嬰額頭間滲出了濃密的汗珠,這可是怎麼辦才好?
她的這個侄子,這一次見面感覺分外的不對勁兒。
固然鈺珠這孩子和他有緣無分,但瞧著哲兒不會是因愛生恨了吧?
陸明哲此番卻端坐在那裡,對於姑母陸嬰的明示暗示,具是不回話兒。
陸嬰再也坐不住了,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哲兒毀了鈺珠這個孩子,也毀了他自己。
“哲兒,你這便是有了心上人了吧?是哪家的姑娘?”
陸嬰打著哈哈笑了出來。
她現在能做的只有一條,就是將這件事情翻過篇攪混了。
“你這個孩子就是沉穩了些,若是喜歡哪家的姑娘便和姑母說,姑母幫你尋了媒人來。”
陸嬰明明看著陸明哲腰間佩戴著的小像,就是自己的繼女沈鈺珠。
但還是掙扎著想要引到別的姑娘身上。
寧安太妃氣的臉色發僵,一邊的陸老爺子早已經有了想要將這些不聽話的小輩,當場人人賞賜五十大板的衝動。
陸明哲此番終於坐不住了,緩緩站了起來,視線似有若無的掃過了沉著臉的沈鈺珠。
他甚至帶著幾分恨意和自暴自棄。
他當真喜歡她,她不是不知道,卻還是一刀刀在他的心口刺出來幾個窟窿眼兒。
看著他鮮血橫流,她卻無情的旁觀。
他佩戴著她的小像,並不是在今兒想要陷害她。
這些日子裡,京城裡盛行這種佩戴玉牌的法子,他第一個想到的畫像便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