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講得激烈,三個女生都感到頭大,長睫毛女生伸出手,用領導的架勢道:“大家冷靜,稍安勿躁,我們目前也不清楚情況,為什麼杜可竹會和那個人一起走,目前有待調查。”
宿舍樓下又炸了一片,三個女生七嘴八舌,費口水將剛才發生的事解釋了一遍又一遍,也不知有沒有消除一點誤會。
但無論如何,那個男生的表白終歸是失敗了。在半年之後,他悟到了“表白不是衝鋒的號角,而是勝利的鐘聲”的真諦。當然那是後話,現在他被眾人摟著去喝酒了。
隨著人群散去,這件事也如同長腳般飛速在南大校園裡傳播,很快被傳出了七八種版本。
……
王子虛和詩人走出去將近八百米,詩人才開口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王子虛說:“我還想問你呢。”
“我在這裡上學啊。”
“我也想在這裡上學。”
王子虛心想自己以後在南大讀研,看到她的機會肯定不會少,索性交代了自己想在這裡讀研的事情。
詩人眨了眨眼睛,烏黑幽深的眼珠牢牢盯著他:“小王子還用得著上學嗎?”
“學習是終生的事,還有,在這裡不要叫那個名字。”
詩人臉色一變,隨後正兒八經地說:“在這裡也不要提永罪詩人的名字。”
“我沒提,不是你自己提的嗎?”
“我知道。我只是想說一次這句話,感覺聽起來很酷。”
以前詩人混跡於那幫怪胎當中,倒沒顯得有多麼怪,現在王子虛才發現,她其實病得不比機械噴火哥斯拉輕。
王子虛問:“你拽我過來是想幹嘛?”
詩人用手指點了點前方:“我在樓上看到你了,就利用一下。一上午了,他們都在下面堵我,我想吃飯啊。餓死了。”
王子虛順著她的手指望去,發現前方有食堂。
“我才剛到你就看到我了?”
“實際上,你和我那三個室友一起從那條路上走過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了。我一直貓在樓上,看那人什麼時候走。”
王子虛納悶道:“那三個是你室友?”
詩人幽幽嘆了口氣:“對的,是我那集體做課題唯獨不帶我的室友。”
王子虛感覺這裡面有一段幽邃的故事,但他不打算問。
“你經常被表白?”
“也沒有經常,一個月一兩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