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之後，林姜問賀西嶼，“晚上想吃什麼，火鍋？”
“聽你的。”賀西嶼說。
之後一陣沉默。
接著同時出聲。
“我媽還好吧？”
“那位霍總是？”
氣氛一僵，林姜率先開口，“甲方老總。”
這個答案賀西嶼已經猜到了，但他想問的是……私人關係。
林姜不想說，他也沒有繼續追問。
“瀾姨挺好的，就擔心你在這邊照顧不好自己。”
“我媽就瞎擔心，又不是小孩子了……”
“大人也要照顧好自己。”賀西嶼說。
“聽賀老師的。”
賀西嶼在A國一所大學教數學，所以林姜也跟著他的學生們喊他“賀老師”，但他知道，這是林姜與他保持距離的一種稱呼。
“你要真聽話就好了。”
林姜笑笑，裝作沒聽到。
兩人吃完火鍋已近十點，賀西嶼先送她回了尼羅格。
林姜晚上喝了些啤酒，賀西嶼不放心，“要不要我送你上去？”
“沒事，你快回去。”
賀西嶼是來探親的，從他下飛機賀家的司機就跟著，但到現在他還沒有回賀家老宅。
林姜堅持，賀西嶼拗不過，只好依她，“那你早點休息。”
“知道啦，賀老師。”
賀西嶼的車子離開後，林姜才往酒店裡頭走。
出了電梯後，她照例往自己的房間走，但在經過走廊的露臺時，突然有個人影撲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