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夜眼睛眯縫了一下，眼神裡綻放出一絲危險的光。
“自己洗！”
傻子被聖夜的眼光嚇了一跳，乖乖地站在水裡，結巴道：“哦哦...好。”
聖夜再也沒有理會他，凝化出藍色長鞭，開始在溪水裡抓魚。
傻子草草地把自己洗了洗，瞄到聖夜抓到一條魚，興奮地哇哇叫。
“哈哈！魚魚魚！”
聖夜背對著他，冷冷道：“自己洗衣服。”
“哦...”
傻子好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一樣，乖乖拿起岸上的衣服，在水裡隨便飄蕩幾下。
“嘩啦啦...”
“餓餓餓餓...”
“咕咕咕咕...”
“餓餓餓餓...”
聖夜往岸上扔了五六條魚，那些魚在地上翻騰了幾下，就不動了。
他回頭看了看傻子，看到傻子潦草地洗衣服，時不時喝了幾口水。聖夜眼角抽搐，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隱隱作痛。
“上岸！烤魚吃！”
他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耶！烤魚烤魚！有魚魚魚吃！”
傻子歡快撲騰著從水裡爬到岸邊。
“衣服！”
聖夜忍不住吼了一聲，傻子愣了愣，才發現他還沒拿衣服。
他傻呵呵的撓著頭，回過頭去撿衣服，然後才重新上岸。
聖夜已經熟練地架起了烤火架，魚處理好洗乾淨，串在了細棍子上。
傻子看著，眼睛裡升起無數小星星，口水快流出來了。
“魚魚魚！”
無毛乖乖坐在聖夜的身旁，看著傻子，撓著頭問：“老大，這傻子是真傻。”
“忍一忍。”
聖夜安慰道。
傻子來到聖夜的對面，隨手將衣服往地上一扔，光溜溜的身子還在往下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