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風卻偏偏不以為然:“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一副張狂的語氣,令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嘆息。
楊統領更是收起自己心中的欣賞,有些憤怒的看向楚風:“你就是如此運作,將人命當兒戲?”
楚風嘆了一口氣,對著旁邊的樂書招招手:“給我搬張椅子來。”
樂書雖然覺得,楚風平日裡表現的神異,但這件事情卻做錯了,所以他不想搭理楚風。
楚風也不覺無趣,既然沒人搭理他,那他就給自己搬張椅子。
趁空將篝火裡又添了一些木材,這才坐在椅子上:“我說你們就怎麼死腦筋?打仗那不都是講兵法的嗎?所以說咱們就一定得把人引到河對岸去,再作戰?”
眾人都覺得疑惑。
楚風這話剛說完,要把人引到河對岸去,再把橋破壞,怎麼轉身又不認賬了?
難不成,一個人的臉皮修煉到一定厚度,是可以隨意捏造黑白?
身上散發著世外高人氣勢,一副你們全都不懂我姿態的楚風,有些失望的搖搖頭:“首先,我們可以用很少的人,營造出聲勢浩大的場景。其次,可以留兩艘小船,等他們將敵人引過河對面,便可搖著小船回這邊。”
“就算他們能找到回這裡的方法,恐怕也得耗點時間,那咱們完全可以趁此機會,利用牛牛軍團,硬生生踏破清河府。”
楚風的眼中露出了無盡的失望。
可惜他的這番好戲沒人捧場,因為大家聽到這話後便都迅速點頭,就算那些像軟腳蝦一般,癱軟在地的村長等人,也迅速的活絡起來:“此番計劃,的確乃天人妙計。”
而最重要的出謀劃策的楚風,卻被他們留在原地。
因為大晚上被叫醒,又吹了一夜冷風,楚風搓著有些單薄的衣服,重重的打了個噴嚏:“我明天若是染了風寒,那你們一個個的,都別想逃!”
這可是古代,在這樣的時代和醫療水平下,一個小小的風寒,真有可能會要了人命。
楚風渾身發抖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但在第二天太陽昇起時,卻又照樣生龍活虎。
這讓楚風自己都覺得有些詫異:“我這身子被人破壞了穴道,又餵了那麼多毒藥,按理說應該很虛才對,怎麼可能會這麼能扛?”
樂書端著早膳來找楚風的時候,便看著像個燙了腳的猴子在院子裡跳來跳去的楚風,喃喃自語的說出這麼一堆話。
樂書笑著搖頭:“你是不是忽略了一點?你身上的毒已經被解了,而且你又身具九九重陽氣,不說百毒不侵,百病不染還是能做到的。”
明白了這裡面的緣由,楚風才放心不少,但他還是非常謹慎的提醒到:“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以後你們能不能溫柔的教訓我。”
樂書突然之間變得咬牙切齒:“把你直接帶出來之前,我至少喊了你幾十聲,甚至還把你從床上扶起來,你當時說緩一緩,結果倒頭又睡過去。”
楚風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仔細的回想,也實在是想不起這般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