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的話,憶情可能根本就沒將這些事情給放在心裡面。
但一想到現在和那個時候,完全是不一樣的。
剛開始的時候,可以不想,但是總不能一直都當一條鹹魚,他是一名選手,而不是一個要躺贏的人,絕大多數的時候,能看出來,他是有一顆想要去c的心。
但實際上,針對的點太多了。
一旦是開了團,想秒的永遠都是他。
總是會給人一種,只要他沒了,就沒了輸出的錯覺。
憶情就一直都很想問問他們,你們是當我們隊長不存在嗎?
他就那麼一個人,明晃晃的站在那裡,你們都不打算去嘗試一下的嗎?
實際上,也真的是嘗試過,但是結果,並不太理想。
且不說餘笙總是會有化險為夷的能力,手速很快,能力又能夠跟得上,他甚至於還能夠是反殺。
怎麼看,都是賠的。
於是就挑這種軟柿子捏了,覺得憶情是特別的好欺負。
相對來說,是比較好控制的,所以也就不和他多廢話了。
直接就賽場上見真章,可憐憶情有時候,心裡苦,但是說不出來。
要是一想到最開始的時候,還能夠是有些解釋的餘地,但現在,壓根就是被壓迫的什麼都沒有。
別人做事的時候,都是特別的有分寸,到了他這裡,壓根就沒有人和他感受什麼情誼。
反正總要是沒一個,既然動不了餘笙的話,那就退而求其次了。
把憶情收了也挺好的,這就是天降橫鍋,有時候根本就來不及反應的那種。
不是很願意去想這些,可一旦是走到了這裡,則是什麼都不想了。
未嘗是等到最後,才能夠去看的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