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戰所能夠積累出來的經驗，是程誠怎麼說，都形容不明白的。
他們私底下的訓練賽也打了那麼多場，但有些東西，如果提升不上去的話，也是挺麻煩的。
所以，不是說給自己感覺，就能夠找的到。
而是在這個瞬間，你就能夠看到一點。
“滄海太難了，我到今天才理解。”
季若寧和餘笙一起的時候，話就會多一些。
也不像是冷冰冰的，更不像是那個平日裡面一點話都不願意說的。
和他們比起來，果然還是自己這個人，比較受待見。
都說就算是什麼都不想，那可能就是最好的樣子吧。
他們都會去想這段時間，自己的不足。
又或者是，他們在剛開始的時候，沒想過什麼更好。
“知道就行了，也不用同他說，雖然可能也聽見了，但沒關係。”
“他那個人計較的不多，脾氣也很溫和，對誰都是笑呵呵的，就算是嘴上開著玩笑，但從來都沒有真正在意過的，所以，他是個很好交流的人。”
“你和他說話的時候，也不用舉得有什麼負擔，他可能有時候和你說的不多，但是你也不用特別的放在心上。”
認識的時間長了，就覺得沒什麼了。
想好了，就覺得，這都是正常的。
還記得他們這幾個人，不管是怎麼想，偶爾有些人，感受到的，是不同的環境，所有可能會提高他們的水平。
餘笙覺得，這挺好的。
也不需要他們用這麼多的時間，經常是想好了要怎麼做的時候，中間殺出來一個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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