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餘笙,他從來都不會和別人去議論好壞,在他的心裡面,事情的對錯,都是會有定論的,他不需要去說,或者是看到的時候,單純的評論幾句。
也許這並不能夠證明什麼,但事實上,他曾經所以為的所有事情,到了這一刻,也不是能夠說清楚的。
畢竟,沒有人會去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
他在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現給過那麼多,也沒有去想的很好。
人生無非就是這麼一個過程,他並不存在於自己的世界裡面,哪怕是真的想了很多,可能眼中所看到的,也只有那麼一點而已。
說來,不覺得可惜,但即便是真的想好了,但是到了自己這裡,則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他要是早說了的話,可能連這些事情都用不上吧。
“笙哥今天的打法又是好凶的樣子。”
滄海回到房間的時候,從餘笙的身後路過,是真的感覺到了,餘笙完全沒有因為受傷而有什麼影響。
他還是那個人,還是那個,只要是在賽場上,什麼都用做,就會給人很大壓力。
他的壓迫感,是真的太強了。
強到了那種,你都不用開口,便已經是有人開始害怕了。
或者,就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那種。
不是錯誤,也不是從前回想起來的事情。
他以為,自己應該是很明白的那種,但是後來,才知道,餘笙要是不想要暴露打法的話,他們做什麼都沒有用。
餘笙隱藏的很好,而且,不同他們說,單純的是存在於自己的世界裡面,讓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就是單純的這種感受,都已經是足夠了。
而剩下的,似乎就沒有去想過了,別的什麼,不交給自己來想,更是不知道應該要從哪裡開始。
他們對這些事情都不熟練,或者說是餘笙以前什麼樣子的,他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