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和程誠是有很具體的談論過這些事情，在他看來，那些對錯，要怎麼考慮，或者說是從哪個方向上思考，他都是有所瞭解的。
但不是這麼就足夠，更多的是，你要去做的事情，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答案。
可餘笙不後悔，過了多久，你再重新問他的時候，他會給你的回答，也是如此。
他既然做出了選擇的話，就絕對不會去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那些瞭解過的，或者說是應該要被放在心上的，可從來都沒有說兩句就算了的。
“早點睡吧，不要去想那麼多了。”
餘笙開口說道，再這麼聊下去，他今天晚上和季若寧就不用睡了。
兩個人會因為這個問題，聊上很久，然後在什麼都說不明白的情況下，估計也沒有什麼太好的結果。
“晚安。”
季若寧倒是沒怎麼在這件事情上繼續糾纏，說了一聲晚安以後，整個人就鑽進了被子裡面。
那樣子，怕是困的不行了。
就是一直在強撐著，告訴自己不能夠倒下，不然的話，早就睡了。
餘笙搖了搖頭，躺在了床上。
季若寧說的話，他是明白的，可明白了以後，和知道要怎麼去做，都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想了很久，餘笙才睡著。
這真的是太難了，腦袋裡面裝著事情的時候，就好像怎麼都有點不太可能睡著。
餘笙覺得自己並沒有走的很遠，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則是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