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這個孩子，有時候固執起來，真的是讓人頭疼。
程誠已經是不止一次體會到了，所以自然是心裡面有數。
“我和沈哥提的。”
“因為我覺得，要嘗試另外一種打法，肯定要摒棄現在所有的。我也知道，現在是以我為核心來打的，我的個人風格是有些明顯，打的比較兇，你也知道，讓一個人做出改變，其實是挺困難的一件事情，說白了，我對自己沒有什麼太多的信心。”
餘笙考慮過，也考慮的很周全。
能提出輪換這樣的意見，是他在衡量了許久以後才決定說出口的，並非是一時興起，又或者是賭氣。
“但你這麼想的話，是不是有點特別的極端，我也和你說過，我當時的那個想法，不算是特別的成熟。”
“不，我覺得可以，因為現在是常規賽，如果真的等到了世界賽，那就沒有什麼機會了。”
“現在還可以嘗試，因為我們輸得起。”
餘笙的話擲地有聲，讓程誠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回他了。
“輸得起這三個字，從你的口中說出來，還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程誠略微的嘆了口氣，“那你現在什麼想法，你總得和我說吧。”
“我今天看了看他的操作和意識什麼的都還不錯，下午想約個訓練賽，讓他和其他幾個人一起磨合一下，如果可以的話，這周就剩下一場比賽了，下週的兩場，想讓他上。”
程誠扶額，有了和沈文一樣的無奈。
他感覺，自己和沈文之間，就像是難兄難弟，在面對餘笙的執著上，沒有任何的辦法。
“行，下午你們訓練的時候，我和你一起去觀戰，我也看看。”
“但願你的選擇，你不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