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鹿點點頭，的確，她們姐妹兩個性格不一樣，也不是僅僅說因為林梓心的年紀比她小，所以就性情活潑比較可愛。
她像林梓心這麼大的時候，性子就比較內斂，熟了人之後可能才會活潑一些。
但是梓心的性格是比較討巧的，大多數人都比較喜歡她，也不僅僅是因為她活潑可愛，主要是很會來事兒，這一點家裡的長輩就比較喜歡她。
可能是因為她性格比較冷淡的原因吧，所以並不是那麼討喜。
這會兒林煙鹿看著一旁的男人猶豫了一下，“那個……今天跟你在一起的女子，是你的女朋友吧？”
女子？聽到這話程林川就覺得好笑，這女人措辭總是那麼小心翼翼。
“怎麼？如果她是我的女朋友，你預備如何？”似乎知道這女人要說什麼，程林川反問道。
林煙鹿猶豫了一下，“如果她是你的女朋友，我們之間是不是可以結束了？”
想來也應該是這樣的，如果這男人有了女朋友，他們就不應該在一起。
她還是有道德底線的，以前是因為這男人幫了自己，當這男人提出條件的時候，她是沒辦法拒絕的，畢竟是因為她，弟弟才沒事的。當初也問過這男人有沒有女朋友，他說沒有，她才少了一些負罪感。
可是現在，如果他有了女朋友，他們就不應該有這樣關係，所以她想要結束。
程林川微微眯著眼眸看著她，“怎麼，你以為你有資格說結束？”
林煙鹿聽到這話心裡有些累，她知道自己是沒有資格說這樣話的，但是眼下這種狀況，如果這男人有女朋友了，他們就不應該再繼續下去，她不想傷害另一個女人。
林煙鹿深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當初因為我弟弟的事情，你幫了很多的忙，也因為這樣，我弟弟才免了一些麻煩，包括我弟弟去當兵也是因為你，我知道我欠你很多，可是如果你有了女朋友，我們就不應該再這樣。”
“怎麼，覺得道德上過不去，想要跟我分開？”
林煙鹿聽到這話，艱難的點點頭，是的，某種道德上的確是說不過去。
程林川冷冷的笑著，“先不說我有沒有女朋友，就算是我真的有女朋友，你以為我會這樣放過你？”
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