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跡離開驛站,很滿意這一趟。
徐思寧回去後,倒是被一通盤問,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鬧趣之後,周容音提著聲線道:“你真的決定了?都搞成這個樣子了,還要天天做做著偷·情之舉?”
徐思寧急道:“你怎麼能這麼說?”
周容音道:“不然?你現在做的這個事情,不正是如此?”
徐思寧道:“我這不是擔心你欺負人?”
“說的我像個母老虎!”
徐思寧道:“你自己說的啊。”
周容音抬手,抓了過來。
一時情趣,從屋子裡溢了出來。
——
陳跡之後,再又去見了徐國公。
老國公進門就抬了棍棒砸他,哪裡還有個當今最頂尖勳貴的身份,簡直就一潑辣老頭。
“你這不要臉的傢伙,忒不識趣。老子今兒打不死你,也要打瘸你一隻腿。”
陳跡躲了又躲,“你個老人家,這個身子骨都這般老邁了,還這般折騰,也不怕受了傷。傷筋動骨一百天,你老人家怕是要半年才好。”
徐國公不愧大昭第一武勳,到如今這要求還是身子骨健朗,追打了陳跡好久。
最後才體力不支,喊了手下人繼續。
陳跡最後在一眾小年輕的追壓下,送上去打了十大軍棍。
下馬威,有些可怕了。
陳跡很無奈,真是無妄之災。
打過之後,陳跡這才得了准許,趴在桌板上回話。
老頭竟然是真打,最開始的兩棍子都是實打實的在打。這會痛的難受,很想罵上幾句。
老人丟掉柺杖,在臺階上坐了下來,揉著手,嘆道:“老人家心裡有氣,不找你們小輩撒氣,還能如何?你小子要是有那麼一絲尊老愛幼的心思,也該能體會。”
陳跡白了一眼,“你打架厲害,我聽你的。”
“小子,既然有了這個想法,那得說個決定給我啊。老頭這輩子最愧疚的事情就是那個孩子,但凡能有一絲一毫的可能,老頭也會給她爭取。到現在為止,已經做了很多,但身不由己。”
“您老這是依什麼身份?當朝勳貴徐國公,還是疼愛孫女的外公?”
老人想了想,笑到:“先是疼愛孫女的外公,走不通那就當朝國公了。”
“好吧,那我跟您說到說到。”
老國公點點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