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難為情的。
別野用熱水給自己洗了個臉,隨後將擰乾的帕子疊起來,放進木盒之中,再放入包袱中,防止溼帕子將其他的衣服打溼。
“順手的事。”
顧嬈不好再說什麼,也不好再耽擱,翻身下床,將衣服穿好之後,拿了個包袱挎在自己肩膀上。
夫妻倆一起來到客棧大堂。
店小二見他們挎著包袱,便知道他們要退房不住了。
“兩位稍等,小的這就去叫掌櫃的下來!”
別野點了點頭。
“也好,掌櫃的跟文松師認識,我們想讓掌櫃的幫我們給文松師捎個口信。”
事實上,文松師是知道他們的住址的,只要客棧退了房,就知道他們是回家了,有什麼事可以寫信給他們。
但既然要離開,還是告知一聲比較好。
陸信從二樓下來。
“你們的案子不是還沒結束嗎?怎麼今日就回去?”
對於女婿接手的案子,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別野說道,“衙門裡捎了個口信,說剩下的髒汙沒有找到。我們是做生意的,不能再縣城待太久,一直不開張做生意,就想先回去。”
“等東西都找到了,需要我們親自到場的時候,再來縣城一趟。”
陸信自己也是生意人,對此表示理解。
“你們安心回去吧。”
“我等會兒空著的時候,去跟我女婿說一聲你們已經回家了。”
顧嬈中午睡得太飽,到了船上反倒是睡不著了。
一開始坐在船尾看風景,坐了大概半個時辰之後,開始胸悶氣短,頭也暈乎乎地,想吐又吐不出來。
她暈船了!
別野從船艙裡走出來,拿了一個外衫搭在顧嬈的肩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