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
去你大爺的應該。
沈飛衝指揮官豎起中指。
“沒錯，我是想利用你，一開始就在想利用你，否則不會花這麼多心思的，作為一個被利用的物件，你也得到了不少好處，這是對等的。”
指揮官輕輕吐著濁氣，“捕捉到了一些，卻永遠只差一點就觸碰到真相，這的確都吃了蒼蠅似的難受，我能理解你。”
“我要的並不是理解，一句話，你要說就說，不說拉倒，別說什麼狗屁朋友不朋友，有那個心，就給我答案，那樣才能堅持到最後，解開最後的秘密，沒那個心，算我多嘴。”
說話時沈飛目光不改，可是要從一個老江湖眼中看出一些什麼東西，太難了。
見指揮官沒說話，沈飛又掏出了一支菸，“我查到過一些有用的東西，那些秘密不是你一個人想知道，還有很多人。”
“你在威脅我？”指揮官不溫不火。
猛吸了一口，沈飛無所謂道，“你認為是威脅就威脅吧。”
指揮官沉默了，許久知道才道，“你問吧，我知道會告訴你，我不知道你問了也沒用。”
丟掉了菸頭，沈飛雙眼迷離起來，盯著指揮官很久，“你是不是那個人？”
“那不重要。”
“回答我。”沈飛語氣加重。
指揮官抿嘴，“我回答是與不是，你都不會相信，所以這個問題根本不重要，問下一個吧。”
該死的雜毛，真特麼精明。
但似乎也沒說錯，指揮官承認是那個狂人和不承認，他都不會相信，這不是最主要的，他需要的是拿出真正的誠意。
從目前所掌握的資訊，那位狂人躲在背後算計了很多人，可又能如何，指揮官是，就能殺死他？
顯然不能。
“既然你知道我爸訊息，那麼，他在這個遊戲中扮演著什麼角色，為什麼不現身？”沈飛又開口了。
指揮官一笑，“他害怕，或許也是保護你，這個問題對你來說也沒有實質性的用處，你爸有出來的一天，他可是頂尖的科學家，一生都在追尋答案。”
“趙老到底是什麼來頭，你為什麼讓我不相信他？”爺爺已經準確的說過趙老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麻痺其他人。
然而，沈飛太想從指揮官口中得到資訊，一件事從多方進行考證才能最終確定。
顯然，當指揮官知道第二個問題後，眉宇推高了。
“怎麼，你無法回答？”
指揮官看過來，“看來你已經知道他是什麼人了。”
“對，我知道，但我想你告訴我。”沈飛沒有否認。
再次唏噓，指揮官搖頭，“我也不敢肯定，他是你的老領導，卻一直在左右你的人生詭異，不得不讓我懷疑他是不是別有用心。”
沈飛暗自一笑，對這個回答倒算滿意，也能說得通，指揮官一開始就在他身上下了賭注，一步步的引導，突然出現了另一個人也在做同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