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是插進去了,可卡著完全動不了,拔也拔不出來。
看到她又累又不甘的模樣,從風低笑,蹲在她身後,握著她的手。
“你用蠻力怎麼成,順著紋理才可以。”
他抽出刀子,不急於切割冰面,貼著青煙後背,慢條斯理調整她的握刀姿勢。
磨磨蹭蹭什麼,她一開始握得不是很標準?
青煙不用想也知道這小子存了什麼心思。
不過在她能接受的範圍也就隨他去了。
“說得倒是頭頭是道。”青煙嘟囔。
她又不是一開始就用蠻力的,關鍵巧勁劃在上面沒反應啊。
青煙等著準備看他笑話,誰知他握著自己的手在冰上輕輕一劃,就成了。
就這麼成了?
她現在肯定,自己被差別對待了。
青煙氣呼呼地抽回手,不許他再靠近。
從風輕笑出聲,接過木槌對著圓圈中心用力一砸,冰面上就出現了個窟窿。
“看我叉魚。”從風扯了扯青煙,尋求關注。
“我們都在看。”男子們哈哈大笑。
他們一點也不怕從風的冷臉,逮到機會就簇擁上來,圍著他,催促他快點叉魚,否則會趕不上冰雪節。
青煙皺著眉轉身,就看到從風還沒動手,窟窿裡就躍出一條尖嘴魚。
魚頭細長,眼睛極小,長著鋒利尖銳的牙齒,一看就不像善類。
眼見魚嘴大張就要咬從風的手,青煙連忙去拉他。
“小心!”
她還沒碰到從風,那條魚竟然改弦易轍,頭一歪就來咬她。
事情發生在一瞬間,她根本來不及避開,就這麼被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