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一瓢師兄的聲音!
“哦,來了。”弟子們後知後覺跑了過去。
本以為一瓢師兄都傷成這樣了,裡頭的人肯定要死了。
未免人死在他們這裡,小臨山的人要鬧事,領頭的人讓其他人把一瓢送走,自己則帶了兩個師弟進地牢檢視。
地牢中,那人躺在棉花被上,臉上蓋著手帕。
“不會被一瓢師兄打死了吧?”
一個師弟擔憂地問,領頭的人走過去,敲了敲木欄杆,“喂?你還活著嗎?”
躺著的人一動不動,領頭人有點擔心,正要開門,就聽到清冽的聲音傳來。
“既然看守地牢就該盡忠職守,阿貓阿狗就不要進來了。”
領頭人:“……”
阿貓阿狗?
他不會在說一瓢師兄吧?
一瓢被把成這樣,看守地牢的人不敢稟報給長老,一瓢丟了面子,也不想聲張。
他們就把他抬回了院舍,想悄悄用點藥,這件事就這麼糊弄過去。
但他傷得太嚴重,根本沒法隱瞞。
僅僅是頭上的大窟窿,就沒法瞞得住長老們,更何況他腿斷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臨山又來人了,說是一瓢被從風打殘了。
“從風在地牢里老實待著,他跑出去打人了?”她可不相信。
青煙見傳話的人支支吾吾,知道肯定是一瓢自找。
於是她就對來傳話的人說:“不重要的事就不要傳了,累不累?”
傳話的人:這叫他如何回話?
他要是直接這麼說,長老會不會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