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他親親就會放開,沒想到他親著親著竟然伸出舌頭。
青煙整個人像尾煮熟的蝦子,渾身紅得不像話。
她要瘋了!
腦子被吻得稀裡糊塗,暈暈沉沉,這會兒真是要繳械投降了。
好在男人還算有點理智,沒有做得更過分,依依不捨地鬆開了她。
青煙腦子缺氧,趴在他心口嬌喘吁吁。
從風這才拿起吃了一半的包子喂她,意有所指地說:“好吃。”
清冽的聲音帶著戲謔,青煙氣得直捶他。
天色慢慢亮了起來,外頭傳來交接的聲音,要吃早飯了,一時半刻不會有人進來。
從風抱著她不讓她起來,兩人分食熱包子。
“我看獨南行的傷也恢復得差不多,你是不是該讓他回去了?”
從風還記著野男人在小樓裡,不放心。
青煙點頭,“嗯。”
其實她也提過,但獨南行說內傷還沒好,出去比較危險。
如果他出意外死了的話,她就拿不到診金了。
青煙想想也有道理,反正不急於一時,就隨便他了。
“還有夜晚蕭,你沒留下他吧?”
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見她脖子上的淤痕已經消散,指腹輕輕摩挲,“當時你就不該瞞著,也好讓我直接廢了他!”
青煙知道他是個醋罈子,“我沒留他,但是謐兒留下他了。”
不等他追問,她就繼續解釋,“謐兒說夜晚蕭統領魔族能讓天下太平,所以他不能死。”
從風明白大師姐的目的,“那就讓她去匡扶天下吧,你不許去!”
青煙正好也不想,夜晚蕭差點掐死她,讓她很反感。
“嗯,我不管,就是落寒,你不知道,他現在整個人酸不溜秋,活像掉進了醋缸子裡……”
外頭又有人聲響動,她進來太久不好,只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