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聽到她說人被封印,猛地睜大眼睛,被嘴裡的辣麵條嗆得眼流鼻涕直流。
青煙覺得噁心,連忙抱走自己的面。
“你,咳咳,你怎麼突然想到這個?誰那麼能耐,還能封印一個人,哈哈哈,笑話,真好笑,咳咳……”
青煙原本還只是猜測,他這副欲蓋彌彰的樣子,反對讓她更加篤定。
她一把揪住老翁的鬍子,“不會是你乾的吧?”
這老頭心狠起來什麼事都做得出,不會是那小子的滅門仇人吧?
老翁放下辣椒拌麵,“咳咳,我怎麼,咳咳,會做那種事。”
青煙知道他肯定不會說,沒在這個問題上兜圈子。
“不知道封印,那你總該知道無孔骨笛吧?”
她拿鄙視的眼神詢問他,好像他要是說不知道。
就是無能!
就是笨蛋!
就不配活在世上浪費米糧!
老翁喉嚨還難受,就被臭丫頭鄙視了。
他想討水喝,可是沒人理他,連麵攤老闆都嫌棄他。
吃不起肉醬面就算了,還想花白麵的錢把他的辣椒粉都吃了!
他咋不把醬油和醋也都吃了呢?
老翁咳得鼻涕泡飛濺,“咳咳,你要那東西作甚?”
“不是我要,是司會。”她連五線譜都認不全,哪會什麼樂器。
司會?
他記得司會是個男人!
臭丫頭為什麼要找骨笛送給一個男人?
難道她想紅杏出牆偷漢子?
不行的,她怎麼能給“她”兒子戴綠帽子呢!
老翁:“你對他這麼好做什麼?你莫不是喜歡上他了?你可不能喜歡他!”
噗!
一坨面噴了出來。
糊在了老翁衣服上。
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