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能吹嗎?就不怕扎嘴巴?
“挺好的。”藍菖不想打擊她,“對了,樹枝我已經都拖去東廚了。”
青煙點頭。
確認沒有其他事,藍菖就離開了。
青煙拿著骨笛對準天空,眯著眼從一頭看穿到另一頭。
“中空的,什麼也沒有,除了裂縫沒有孔,這樣能吹出曲子嗎?”
就一根中空的骨頭,除了兩頭無孔無洞,都不值得她費時研究。
青煙將骨笛放到桌上,這才注意到從風還站在門口,黑著臉。
好傢伙,又生氣了?
“我的好徒弟,趕緊來坐下。”她拍了拍旁邊的凳子。
從風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
青煙等了一會兒,脖子都抬酸了,也不見他出聲,乾脆不理他,趴在桌上逗弄不知何時爬上來的松鼠。
“你知道嗎?這小松鼠不是一般的小松鼠,它一定是隻鼠妖,吃了兩年的松子也不見長大,還害怕剪鬼竹,哪天我們要不要把它的肚子剖開來看看?我的技術很厲害,剖開還可以縫起來……”
青煙清楚從風還在生氣,故意東拉西扯。
她這個外科聖手,穿越到這個破落之地,竟然沒機會展現自己真正的技能!
松鼠似乎能聽懂她的話,連連後退,沒注意退到了桌子邊緣,直接翻了下去。
咚的一聲落到地上,發出一聲慘叫。
“你就是為了它跑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從風拿起骨笛,語帶責備。
“我也不知道會有危險,早知道會碰到獨南行我肯定不會去啊。”青煙解釋,突然覺得自己沒必要如此低聲下氣。
“喂,我才是你師父,有你這麼對待師父的嗎?”
她猛地站起來,兩手叉腰對著從風,結果發現氣勢不夠,於是抬起下巴挺直腰桿。
末了還偷偷墊起腳尖。
她敢肯定,這小子來的時候沒這麼高,他吃了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