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聽他轉述,就足足半個時辰。
青煙皺眉,“嘮嘮叨叨,像老太婆的裹腳布又臭又長,若非看在你爹的份上,我真想踹你下山!”
“師父——”錢一涼抱著青煙的手臂撒嬌。
“這些流言蜚語我不會在意,你們也不用管,今日有三件事,其一,你們的心得體會都要重新寫,除了蘭深。”
“啊?要重寫?”李落寒和錢一涼差點哭出來。
寫一份已經絞盡腦汁,再寫,難以想象!
“為何我要重寫,而他不要?”
從風不介意重寫,卻介意差別對待。
“哦,因為我不捨得小蘭深傷腦筋啊。”青煙說得理直氣壯。
差點沒把從風氣吐血。
李落寒三人齊齊拿眼刀子射向蘭深,卻又莫可奈何。
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
“其二,我在距離山頂不遠的地方看到了院子裡的石頭哦,是誰這麼厲害相信不用我問吧,恭喜那位。”
“有獎勵?”錢一涼來了興致。
“有獎勵也與你無關吧。”李落寒覺得這小子有點傻。
“當然有啊,從明天開始,一天滿滿一籮筐,只許多不許少。”
“師父,您是打算把院子裡的石頭都搬到山上去?這也太難了吧。”錢一涼就事論事。
“哦,原來是我們一涼這麼厲害,為師深感……”青煙笑靨如花。
看得錢一涼心驚肉跳,急忙否認。
“不是我,肯定不是我,師父您要相信,一涼絕沒那個能耐!”
他說完,同情地看了眼從風。
本來他不知道是誰,見李落寒和蘭深都看向從風,他就知道了。
從風倒是無所謂,但他有個顧慮。
“把山下的石頭都搬到山上,掏空根基,小臨山會垮。”
“不能垮!”青煙本來就想故意折磨他,被他這麼一說,嚇得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