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
看到他的臉,青煙也不害羞了,咚咚咚跑過去。
氣急敗壞,又兇又狠。
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怎麼又是你!”
“怎麼哪哪都有你!”
對方對她的無禮不做任何回應,撈起她的手放進水盆裡。
三月的天,還有倒春寒。
水微溫,一點也不冷。
他似乎只為監督她洗手,洗好用巾帕擦乾,端著水出去。
然後連人帶盆都不見了。
“喂?那是我的水盆!”
青煙對著門口大喊。
院子空蕩蕩,沒有任何回應。
強盜,土匪,偷她的水盆。
青煙砰一聲用力甩上門,一屁股坐在床上,罵罵咧咧。
罵著的時候,還掏出未來婆婆的見面禮,散亂地看著。
嘴也一直沒停。
看得累了,打了個哈欠,掀被子從頭蓋到尾,只留一撮頭髮散在被子外。
屋外,竹梢上。
稍高的人看著稍矮的人的手。
“你這個盆子……”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