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廖成站了出來,說著:“慢!”
“你又有何話對本縣說?”
“我家先生,奉公府行事,領有公府銀牌,按照法度,公爵正一品,嫡世子等同正二品,人員外出,金牌等同於五品,銀牌等於七品,銅牌等同於九品,先生有著銀牌,等同七品,見得大人,只需拱手,不需下跪。”廖成取出一個虎牌龍紋的銀牌出來。
按照爵位,子男爵位是豹牌,伯侯是虎牌,公和郡王都是虎牌龍紋,這是朝廷法度
這知縣一怔,朝廷法度很是細緻,官員也未必一一清楚,這時一個小吏上前,低聲說了一句,顯是告訴地確有此法令
這知縣聽了,哼的一聲,說著:“既是如此,那就免你跪禮。”
知縣沉著臉,又對著中年人說著:“你為巡檢,這事就由你來處理,務必要辦地水落石出,如此,我就不進這個驛站了,即回衙門去罷了。”
知縣心中惱怒,就又上了轎,回去了。
方信卻是冷笑,這知縣明顯不知死活,被人當了槍使。
既然拿了銀牌當令箭,方信也就索性擺譜了,他相當於七品,而這個巡檢才九品,也就愛理不理,一揮手對著廖成說著:“這案情,就由你來處理了。”
說著,他就揮手回去了,弄得後面的人面面相覷
到了裡面,方信好整餘暇的取出幾卷書來讀書,等過了一個時辰,廖成才進來
“事情已經問完了?”
“是的,已經問完了,只是這巡檢要求我們不許出城,等候調查處理,先生你看如何?”廖成恭謹的問著。
“我奉公府之命行事,那有時間呆在這裡,你去告訴著這縣爺,我要居住三日養傷,三日之後就”方信不屑的說著:“區區一個知縣,也敢於對我攔我,我讓他見不得三日後地太陽!”
這句話一出口,廖成頓時大驚
方信的武功,如果真地要刺殺,這知縣卻萬萬無法逃命,除非他逃到巡檢兵營中。
但是這事就鬧大了,想到這裡,他的腦門上就滲出點點冷汗來
方信這時,還悠閒地說著:“你也不要怕,我要殺他,不會有什麼痕跡,你覺得一個急病而死,怎麼樣?雖然有人也可檢查出,但是對外就有個交代了,也不算抹了朝廷的臉面了吧!”
武功手段中,當然有一些不落痕跡地方法。
廖成冷汗而下,他久在公府中,熟悉的是官府人員的思想,這才真正知道江湖上那些高手和宗師的可怕。
一言不和,就敢殺官,許多通常手段,對此根本無效,因為人家根本不玩這套,以力破巧,殺人橫行。
抹了冷汗,廖成苦笑的說著:“先生放心,這事交給我來辦好了,三日之後,必可通行無阻。”
再說話,驛站的驛丞彎著腰,苦笑的進來:“大人,您的菜席辦成了。”
之所以喊著大人,是因為位比七品的銀牌,他這個驛丞也只有九品,之所以苦笑,就是你方信可拍拍屁股跑路,他必須留在本縣
雖然不至於有什麼大事,但是隻要知縣有著一絲遷怒,以後作事就要穿一些小鞋了,畢竟在縣裡生活,許多事都必須週轉碰面
“二桌端進來,其它的都賞給你們罷!”方信漫不經心的說著,他並不在意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