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方信說著,見她有些猶豫,就又笑的說著:“我知道此人有些不正,不過無妨,你夫君是明白人。”
蘭姬頓時微笑,低聲說著:“是!”
“還有,你也是平妻,我會給你買個宅院,一些田地,你以後就可掌管了。”方信淡然說著,這其實是早早分割出份額,畢竟平妻地兒女也有繼承權。
蘭姬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低著睫毛,說著:“那老夫人和姐姐的意思?”
“這不用管了,這家還是我來作主。”
“是,夫君!”蘭姬柔聲說著,稍加溫存了一會,兩個小丫頭在房中靜靜聽著看著,也不由情動,滿臉紅暈。
雖未上床,但是兩人都是情動,蘭姬整理了一下衣裙,發覺兩鬢都亂了,急急起身,低喘的說著:“如是夫君情動,可以小竹小築侍奉之。”
兩個丫頭本看的眸中全是水,聽了這話,更是身體顫抖,方信啞然失笑,說著:“也好,不過,你們先整治菜餚吧!”
這蘭姬很明顯身具武功,根據方信的初步感應,也差不多處於三階的程度,而兩個丫頭,也有著二階,這個心意,侯爺還真是有趣,其實答應平妻,也是不得已,如是真把蘭姬當成妾,就不知道侯爺心裡怎麼樣想了。
“是!”蘭姬將裙衣整好,這才出去,兩個丫頭也自跟了出去,小竹見四下無人,就說著:“恭喜小姐,恭喜小姐,成了平妻。”
“是啊,小姐正是福氣,如是其它人家,不過是妾罷了,那日子就難了。”
“你們兩個丫頭,還不去作事?明早我就讓你們兩個休息一天。”蘭姬卻含笑的呵斥著說著。
兩個丫頭聽了這話,卻羞地不敢回話。
就在這時,寧博秋正是出來,見了三人,覺得有些異樣。
蘭姬見了,卻微微行禮:“我家夫君說,今晚請寧相公來喝酒。”
說著,就帶著兩個丫頭,就去整治酒席去了,寧博秋呆待著看著這玉女一樣的少女遠去,心中猛然想著:“看她的神情,難道在裡面就作出了事?真是可恨之極!”
也不過去,就回到自己房間中轉來轉去,心中不知道轉過了多少念頭,但是卻無一法可想,畢竟方信也是秀才,又獲得侯爺的賞識,一些小小的詭計根本沒有用,既然如此,心中反而更加惱恨。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又聽見聲音,他連忙就著門口一看,見店主呵呵笑著,命人抬著一席精美地宴食,由於房中已經放滿了東西,實在放不下這大桌,就放在了門外的院子中,一時間香氣四溢。
寧博秋平了平心氣,出來笑的說:“好香。”
“快快入座,蘭姬,斟上些酒。”方信笑的說著。
“是,夫君。”片刻時間不見,卻見蘭姬又換了一件家常衣服,但是侯府出來,就算家常也是上佳,相比起來,方信的那件青衣真是不起眼,不過在燭光月光之下,方信卻一點也不遜色,兩人靠在一起,正是相互映照。
當下,幾人就喝酒,說著,就說著了平妻地事情,店主說著:“我看也是當然,這閨女如此漂亮,也應該是平妻,當妾實在太委屈了。”
寧博秋聽了,卻覺得心頭一陣鬱悶,又見得蘭姬眼波嫣然,情意盡在方信身上,更是隻有一杯杯地喝著,沒有多少時間,就喝的大醉。
店主來往地人見多了,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意,有些尷尬的說著:“寧相公顯是酒淺,先扶著回房罷。”
就有夥計上前,把他半是用強的扶到了他的房間。
到了房間中,寧博秋卻反而醒了,他沒有吃多少菜,過了一會,就聽到外面笑聲,然後就是入房關門的聲音,雖然聽不到了,但是他心中如點上了一把火,翻來翻去,就是睡不著,直到明天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