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才鬧得那麼厲害,祁清漪甚至都直接動手了,扇了陸思源兩巴掌,調酒師站出來說那些話,本就是為自家老闆出氣。
就祁清漪這脾氣,要是怕事、不給調酒師撐腰,那才是半夜撞鬼般的驚悚故事。
陸思源真的快氣瘋了。
“你們造謠還這麼理直氣壯?誰不知道你那話什麼意思啊,還說我對號入座?你自己出去問問,那些不帶名字只用代號造謠的八卦營銷號,哪家沒被告過,他們說過藝人真名嗎!?”
“呵,現在謠言已經產生,再說什麼都沒用,我要先澄清!”
“醫生呢!我要找醫生!現在就給我做檢查,直播檢查!”
他怒而轉向,在吧檯周圍用目光搜尋了一大圈,終於找到了一個縮在角落裡裝透明人的pd,幾步過去就把對方拽到了眾人跟前:
“這船上不是有醫療室還有醫護人員嗎,你讓他們過來直接給我做檢查,讓導演也來,必須要當場給出一個檢查結果,否則今天這事沒完!”
pd僵在原地,一個大男人硬是被話懟住了,弱小無助又可憐。
迫於威脅,只能先硬著頭皮答應,然後轉頭就往李文生和夏流所在的房間跑。
在這個空檔期,陸思源冷笑看向調酒師和祁清漪,伸出右手的食指,指了指她們兩人:
“今天先找醫生澄清,如果澄清有效還好說,但如果外面還有謠言,我不管你家法務部有多厲害,都必然要告到底!”
祁清漪哼笑一聲還沒開口,調酒師先攔住了她。
調酒師的語氣很溫和,但說出來的話卻比之前的打工人發言強硬了不少:
“先生,您難道從來沒做過相關檢查嗎?”
“檢查那種病,是要抽血化驗檢查相關抗體的。我們船上就算有醫生,甚至有檢驗科出身的醫務人員,也不可能隨身攜帶儀器和試紙。”
“所以您現在把醫生叫過來,最多讓他們把簾子拉好,看看你身上有沒有瘡,不管有還是沒有,都不能證明你是否有相關疾病。”
“作為一位成年男性,您對性相關的健康知識如此匱乏,令我很震驚,這不僅意味著您不在意自己的健康,也是對自己另一半的不負責。”
說到這裡,調酒師頓住,開啟裝飾性的矮門,順勢將祁清漪直接拉到了吧檯內側,又把門關上,而後才話鋒一轉道:
“但是目前我覺得這個不是很重要。”
“先生,您手上的那些紅疹,是上島後才開始長的嗎?難道這就是您之前說的面板病?”
她的眼神鎖定在陸思源手上。
或者說,從剛才陸思源伸手指著她們兩人、氣勢洶洶要自證清白的時候起,她的目光就落在對方咫尺之遙的手指和手掌上,表情耐人尋味。
眾人的眼神齊刷刷平移,也看向了陸思源的手。
後者不大自在地收回右手,假裝不在乎他們的眼神和表情,輕飄飄說:
“對啊,就昨天開始,我手上身上都長了些疹子,這島上蚊蟲本來就多,誰知道是不是被咬了、被什麼東西咬了。反正我是被蚊子咬了之後開始發癢的。”
調酒師直接把祁清漪護到身後去,語氣嚴肅了點: